公然,被君晟絮干脆叨磨了半个钟头,各种肉麻恶心的话翻来覆去的想,空间终究受不了他了,一个带盖保温杯砸在他的头上,君晟乐呵呵的拧开杯子,刚往里看了一眼,杯子就不见了,君晟急的大呼,我就看看我不喝!至于么,防贼似的,我晓得那玩意儿不能喝!刚说完,杯子又呈现了,君晟此次学乖了,看都不看直接把那大抵只要一小口的空间井水倒进花盆里,刚才种下的玫瑰花就长了出来打上了一个大大的花苞。
“你刚才跟谁说话?”陈田四下瞅了瞅,连桌子底下都没放过。
君晟笑完就看到熊孩子搓玉米搓的通红的两只小爪子,顿时心疼不已,板起脸故作严厉的问了一句:“明天的字写了么?”
君晟搬了个板凳坐到玉米堆中间,刚伸手拿了一个玉米棒,就被陈喜抢了。
把熊孩子打发进了书房,君晟夹着花盆来到院子里,看到陈忠还蹲在那跟着一起搓,想着自家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孩子也是孩子,叮咛了一句去给表少爷磨墨,就把两只小的都撵进屋了。
君晟策画的很好,他先考一遍算是给熊孩子探路了,等熊孩子长大了去考的时候,他这当家长的就好给熊孩子铺路办理,总不能到时候两眼一争光,那也太对不起他在小孩眼里的光辉形象了。
君晟继陈田陈忠以后,第三个被撵进了屋,不好去书房打搅陈田练字,就回了寝室,拿出了从府学抄返来的质料,话说这玩意儿没几天就被送来了,一向被塞在空间里,君晟每天忙着逛街满足购物欲,自送来都没看一眼。
“是啊,就要了几滴水浇花,他就拿水杯打我!”
给几滴井水呗?你看我都没种到空间里,这也不是吃的,大不了你做点手脚,让它不结种子呗,明天插手婚礼,好歹送点礼品不是?给几滴开了花就行,别那么吝啬嘛!大不了让你多砸几下?你看我都没要井水种果树,我多乖啊,是吧?给我呗,空间爷爷你最好了!今后你想要甚么跟我说,我去偷去抢都给你弄来好不好嘛~就给我几滴吧!
既然是试卷的存档,就不会像书那么厚了,为了浏览便利,誊写的时候就做成了小折页册子的模样,拉开跟手风琴似的,君晟看了几份就乐了,敢情跟奏折是亲戚啊,咱这也算当了把盗窟天子?想到这恶兴趣上头,还拿出红笔开端批起了错别字,有那满篇酸文不知所云的也毫不客气的评判了起来,好么,他这还当上阅卷考官了。
“你能升官吗?比地盘爷官大了他就不能打你了吧?”
“能有谁,地盘爷爷呗,跟他要了盆花,明天送你大哥的。”君晟揉了揉脑袋上的大包,下主要东西得戴上头盔再要,这再多砸几下,满脑袋包就不消当山神了,能够直接去当佛祖了。
陈喜拿起手套递给陈妈一双,堂堂七尺男人,再蹲下的时候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用袖子擦了一把,内心冷静的想,之前做的活比这个辛苦何止几倍,时不时的就会受点小伤,每年夏季两只手都会生冻疮,可谁体贴过他们这些劣等仆从,只要没死还爬的起来,就别想偷懒,这神仙少爷固然峻厉了一点,却一副菩萨心肠,陈喜越想越果断了要抱紧少爷的大腿,给少爷当一辈子下人的决计。
陈田看到君晟揉脑袋,咬牙切齿的问道:“他又打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