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裁缝铺掌柜结伴来的,另有府城那家客店的掌柜,他是来买酒的。
等敲定了酒的代价和数量,君晟这才略微欢畅了点,这一下赚了五千多两银子,过年和赶考的钱出来了。
君晟让陈喜陪客,说是去库房看看酒够不敷,就漫步东厢去了,陈壮结婚的时候他跑县城买了一大堆酒坛子,灌了掺水的酒摆席面的时候全喝了,酒坛用完了也没扔,都洗洁净放空间里了,想着今后用酒的时候现折腾怪费事的,看书看累了就进空间倒腾酒,酒坛子用完了又去县城买了一车返来,灌了多少没数过,归正前次卖过的那种五粮液是全变成空瓶了。
君晟的屋子别看只要一层,可他从小住惯了别墅,屋子盖的举架就高,举架高了就要加长加宽,还都多打了一层火墙,为了铺地火,地基也高,进屋都得迈好几个台阶,别看用两米高的墙围上了,可那大屋子离远瞅也恢弘大气,扔府城里都算拔尖的气度。
本来一行人到了望山县,看到破败的县城,都绝望的不得了,裁缝铺掌柜另有点悔怨是不是车带多了,这如果空两辆车归去,车钱算谁的啊,等他们雇了个本地人一起找到吴家庄,拐过山脚就看到了村口气度的宅子,也就都安下心了。
中午君晟在堂屋摆了一桌,接待了客店的店主和裁缝铺的掌柜裁缝一顿,伴计跟着陈喜去东厢也吃了一顿,下午倒腾布料和酒,乱糟糟的半下午忙完了,到手五千六百两让裁缝铺赚去两百,君晟手里还落了五千四,跟陈田坐在炕上数了三遍,俩人都眉开眼笑的,现在的陈小田再也不是阿谁因为一顿饭吃了六十文就哭鼻子的小穷鬼了,他被君晟的财大气粗养的是越来越有少爷样了。
过了中秋,渐渐的天就凉了,君晟之前在府城跟裁缝铺的掌柜留好了地点,让他们天凉了就派人来拿布料裁冬衣,归正有钱的是大爷,你也别管我住哪个山沟里,想赢利就上门-办事吧,他这也算是在当代的时候养成的消耗看法,裁缝铺的老板虽说没做过这类买卖,可有钱不赚王八蛋,刚进了玄月就派掌柜的带了最好的裁缝,拿着图样册子领着两个伴计赶着五辆马车来了。
前次去府城当东西,陈田觉得君晟把好东西当了还差点哭一鼻子,君晟返来为了哄陈田欢畅,家里用的器皿全换成了那套骨瓷的不说,大堂里还打了个博古架摆了好几样他爷爷的保藏品,想着归恰是本身家,连玻璃花瓶都摆了一对,吓的陈妈每天打扫的时候腿都颤抖,成果这回就把这行外客给震惊了。
君晟往主位一坐,不自发的摆开了气场,端起茶碗不紧不慢的喝了半盏,才慢悠悠的翻起了桌上的图册,等选好了格式花腔,量完尺寸,让陈妈领裁缝去书房去给陈田量身,才和客店的店主谈起了酒水买卖,那裁缝铺掌柜也是个会看眼色的,晓得他们有事要说,量尺寸本来没他啥事他也跟着去了,是个油滑的。
君晟和客店店主谈的时候,因为是对方上门来收,运输不免磕碰耗损的,君晟就给他优惠了很多,前次卖的代价,一葫芦酒三斤冒一点,合着一斤五十两银子,此次便宜了十两,一斤四十两银子,掌柜的算了算手里的钱,一口气全买了酒,五千六百两银子一百四十斤酒,听着挺多,君晟一换算还不到一百瓶,懒得数数,把酒坛子全放进了第一间库房,等他拉走他买的再收归去就好,第二间库房堆满了布料和棉花,君晟关上门回堂屋,用了还不到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