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此话一出,枇杷顿时笑了。
既然荷塘醉是沉于荷塘的酒,那蟾宫醉莫非就埋在这院子的桂花树下?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沮丧。
安遥微微点头,上了马。
白世宇脚步有些飘忽,走近道:“是啊,我们本来谈得挺好的,客人还非要留我们用饭。美意难却,我们便留下敬了几杯酒。”
“长公主?对了!店主之前不是为长公主制过膳吗?如果能向长公主求讨情,这事情或许另有转机!”
“对啊,差点忘了,慕大厨也是春日宴掌勺呢!”
“今儿有甚么丧事吗?”
夜凉如水,慕汲桑喝了口桂花酒暖身,安遥也抱臂微倚石墙,做好了耐久等待的筹办。
“二位随我来吧。”
玉池荷塘醉,玉桂蟾宫醉……这柏绪言还真是个浪漫而成心机的人。
慕汲桑道:“那是为圣上制作香丸的处所,据我所知,现在是由长公主直接办理。”
白世宇一贯平静平和,能让他如此严峻的,必然不是小事。
“客人是女人?”
“我这酒算甚么呀,老掌柜当年酿得才喝采呢!我还记得他那壶‘玉池荷塘醉’,香醇诱人,喝一口的确比做天上的神仙还舒畅!”
睁眼就看到了官兵,客人哭哭嚷嚷,说小豆子趁醉酒占她的便宜……”
“难怪你身上带着一股酒气。”
“是呀!”曹徒弟忽又叹了口气,“我记得那年品荷塘醉时,老掌柜还说,入秋后就能尝到新品‘玉桂蟾宫醉’了,可惜那酒还没见着,老掌柜就仙逝了……”
“对,是两位女人。”
小院瞬息间变了天!
这些日子,曹徒弟不似之前那般拘束,人也开畅多了。
“是做甚么买卖的?”
白世宇着仓猝慌地进了院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得几人突然起家。
安遥与慕汲桑自报身份,申明来意,还拿出了制膳时的腰牌作为辅证。
“知香园……那是甚么处所?”
话音刚落,就瞥见了跟在安遥身后的慕汲桑,热忱笑道:“慕大厨也来啦?我去背面取份碗筷!”
等芙蓉楼一规复停业,这日子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几个家伙已经为安遥安排得妥妥贴贴,一点儿也没给安遥回绝的机遇。
这几个月来,她经历了大大小小的突发事件,这些事情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饱了才有力量思虑和焦炙。
那几个铺位都比较局促,谈了好几个商户都不太合适,如果能团体租下就再好不过了。
“啊?你们不是去跟商户洽商的吗?如何会被抓呢?”
“出甚么事了?小豆子呢?”
上返来这儿只是经过后厨和前厅,就被此处的豪华贵气惊得不轻,此次直接去长公主的住处,安遥的确不敢信赖会有多么震惊。
见他语意轻松,安遥也不好再说见外之词,只是纠结起了该去那里求见长公主。
“太好了,有慕大厨相陪,我们就放心多了。”
“慕大哥连晚膳都还没吃……”
安遥没有接话,佯装没有闻声,扬鞭而去。
见此景象,安遥甚觉欣喜。
“仿佛是香料买卖。”
“厥后呢?”
闻声动静的婵儿立马从房里出来,小声问:“你们返来啦?顺利吗?”
白世宇神情颓废,“我也信赖他没做,可官府的人不信呐!那两位女人又是知香园的人,府衙非常正视,说是会从严措置!不消提审,直接移交刑狱司!”
“公主府保卫森严,旁人压根就进不去,人多反而添乱。”婵儿有过先前送安遥去公主府的经历,便劝下了枇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