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登莱愁眉苦脸地摸了摸耳朵。
海登莱有些窝火,微怒地拍开这个醉鬼的手。
海登莱哑然发笑,仿佛不太能明白秦冢话里的意义。
好笑的是我刚才竟然没忍住?
海登莱悠然得意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嘴角出现笑意。
秦冢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弄醒,一脸苍茫地看着海登莱,只感觉下腹之间一团热火。
秦冢的骨架子不大,属于那种肥胖但又有点小肌肉的范例,肌肉线条不凸起,却显得流利而诱人。
海登莱垂下眼,暴露别扭的神采。
……
秦冢的睡相很好,一早晨都没如何乱动,连翻身都格外轻。海登莱垂眸看了他一眼,给他压好被子,轻手重脚地下了床。
秦冢接过杯子,谨慎地喝了几口,嗓子里顿时一阵清爽。他低下头看着洁白的床单,这才发明本身仅仅只穿了一条内裤,握住杯子的手指不由地缩了缩,猛地拉起被子挡住下半身,“抱愧,我睡过甚了……”
“头疼?”秦冢猜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不明白海登莱为何这么问。
海登莱眼皮直跳,一个翻身将秦冢压在了身下,面露冷冽地靠近他,仿佛盯上了猎物普通微眯起眼睛,“这是你本身点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