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各位师兄师姐前来……”他顿了顿,说不出口,就皱着眉头含混畴昔,“此地有我,你们先回也无妨(综)运气君,每天一人八小时。”
“我不信她不知生下你们要付的代价。不但她要付,连带着你们也得付。可……她眼中只要个练云生。除了练云生,她甚么都顾不上了,就算必定你们会磨难一世,她也顾不上!”
“那我又何辜!我不过是多年前在般若潭外多看了你一眼罢了!”方其雅颤声吼道,“因你而入有情道,我沉湎此中终难幸免,为何你就能高高在上冷眼旁观?我穷尽这平生也没法将你拖下凡尘一步!你说我该有多恨你?你说我该有多恨你!”
方其墨蹲在禁制外,就如同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压得再没法站立般蹲着,脸容一片索然。
阿祸双手紧握成拳,怔怔望着那禁制。全部天下也像是被这火燃起来般惨痛。
作者有话要说:11.6
方其墨定定得凝睇他一会:“当年封在冰胎中的,不止一个你。”
那飘然落地的声音苍茫得像是隔着无数重时空,才轻悠悠进入耳廓。方其雅身上有一种不好用言语来描画的感受,漂渺如无根的浮萍,轻浮若九天的云层,光是站着不动,便仿佛令得全部天下都毫无抵挡之力得晕染上了她的表情。
阿祸回眸,看到方其墨对着他悄悄摇了点头。他再扭头,看练云生身影消逝在面前,方其雅也不见了,但其他人,毫无例外,皆安身原地,未曾上前。
阿祸生硬得扭过甚。见那位两鬓的丹修对着他伸出一只手,然后冷静摇了点头。掌心上燃的鲜明便是自太阳光彩中提炼而出的金乌火。
“让他们本身措置。”方其墨暖色道,他看着阿祸,越看,神采越顾恤,“想晓得产生了甚么?”阿祸点点头。
方其墨还是摇点头:“不管成果如何,都是他们的命数,那么多年之前,不是就已经预感到了这一遭?哪怕成果再……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