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岭山云家老四,这个玉岭山,不就是敖琛的姘头火凤凰家的地盘么?她姓云?敖姜跟他们家的谁干上了?不过这才普通,敖姜作为王后的儿子,确切有与云家势不两立的来由,也就怪不得他会不想让人晓得他跟云老四打斗的事了。
“要你管!”敖姜瞪着她,翻过身挣扎着往床头的橱柜爬去。
但是既然是要用到爬了,显见伤势已绝对不轻了。
算了,为了不至于让敖琛以此为把柄跟她过不去,她就勉为其难送颗灵药给他吃好了。
“你如果不把伤你的人说出来,那我这就去禀你爹。”她虎着脸浑身高低都是端庄。
伤在肋骨上方,也就难怪会痛到嗟叹了。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必须在有人出去之前将他的伤医好,毫不能让他有涓滴机遇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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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我对你的事没兴趣,只要你别变着法儿地来整我就好了。”
但是那忍耐着的气味声却清楚地传到耳里来了!
慕九翻开伤处的衣裳看了看,只见血是没流了,但伤口却尚未愈合。
不……云家火凤凰?
慕九冷冷横他一眼,将衣裳放下来。
“你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慕九还真就愣了。
慕九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去八卦他个小龙崽子如何跟人打斗?
他边说边看着她身后,一面又扯下帘幔覆在腰身上,较着一副不想让她走近的模样。
血有没有止住她不晓得,他的衣服挡住了伤口,并且慕九是绝对不会让他脱下来给他疗伤的。
“你是如何伤的?”她蹲下来专注地看着他的伤势。
想到这里她已经不由分辩把他身上的帘幔扯开了,敖姜惊得打了个滚滚到床底下,想喝斥又不敢喝斥,想谩骂又不敢出声的模样活似个被强盗掳进黑风洞的小媳妇!
她宴请刘俊与同僚们的那日,曾在凤蹁跹听凤老板八卦来着,当中提到的云家,莫非就是敖琛的这个姘头火凤凰?她记得凤老板说云家因为须得涅磐以渡天劫,所乃至今族中人数仍然未几,另有个当人外室的姑蜜斯,这难道正就是说的陈平的母亲?
不过按理说常在外打斗的身边如何着都有几颗金创药,这家伙甚么都没带,看来是不常在外惹事的。但是既然不爱惹事,他又为甚么会披着这身伤返来?并且他还说这么惊骇被人瞥见,他找谁打斗去了?在防着谁?
慕九回身,他恨恨瞪着她,稳下一口气,说道:“我说了你也不熟谙。”
慕九没听清楚:“甚么?”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哪,她这替他忙前忙后的,竟然就换来他一句打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