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子初受伤【下】[第2页/共2页]

也不知是打了一下就跑还是瞥见张子初来了帮手怕敌不过,阿谁在身后下黑手的人,只呈现在那一刻,以后就再无影踪。而剩下的这些人对于明楼来讲的确是蝼蚁不如。

张子初只觉腰间一紧,被那人揽在怀里,头悄悄侧扬,只见一片月光下有些黯然的红衣,咧了咧嘴,怪不知气味有些熟谙,竟然是他。

肯定门外明楼分开后,张子初敛眉,伸手抚上右肩,衣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受伤面积应当不大,有事明日到梅十那边再说,今儿个还是先睡吧。

将瓶子里的东西一一倒在那些黑衣人的尸身上,只需一滴便可让他们灰飞烟灭,毫无陈迹。

只是他话音刚落,屋子里顿时就堕入暗中,张子月朔根银针便将蜡烛燃烧。

“那,我们改天再见,放心,不会太久的。”临走前仍旧一副不舍的模样,已经一只脚踏出门外了还要转头多说这么一句。

“你!”张子初眉心微厉,瞪着那带着欠揍笑意的脸,但仿佛并没有甚么用处,对峙了半晌后无法放弃,只得任由他如此。

但她毕竟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天然不会有第二次,“不消。”

“是吗,那就算了,医术甚么的我还真不感兴趣。”明楼伸了伸身子,又往里靠了几分,脸上带着点倦意,“唉,这塌子比之前可硬多了,改天我新给你送一个过来。”

明楼笑,把最后一个尸身措置完,缓缓收起了瓶子,昂首看着她,月光下的双目非常明丽,“想晓得?下次我现场给你做树模,实在也没甚么,就是多了几分痛苦罢了。”

服下一颗后,身材顿时感觉舒畅了很多,将盒子收好又放了归去。

本来只要浅淡月光的屋子里点上蜡烛后顿时亮堂很多,看着那精美烛台上的半截蜡,明楼向后一倒,倚着软塌边沿,模样非常慵懒,“我说,这蜡该不会是两年前我点得那支吧,你早晨都不消蜡的吗?如何还剩这么多?”

“是啊,早晨返来就睡了也不如何用,何况中间不也有两年不在吗,就一向搁到现在了。”张子初揉了揉肩,从枕边拿出一个方形红色的玉盒,内里只要六个圆槽,此中三个里放着一颗圆润的银色珠子,残剩的已经空了,梅十当初送了她十二颗,另有一盒在张敛之那边,关头时候用的。

“不送。”

“嗯?”明楼双眼半眯着,“你肯定喝了药就好了?你中的那一掌可伤及皮肉,不消我,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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