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先行一礼,说:“授表字‘子正’,主公今后称呼我‘子正’便可,沮公之称呼,授不敢当。”
沮授大喜:“主公身边竟有如此助力,且让我与主公筹划此后之路。”
我赶紧拉住沮授的衣衿,说:“我岂能对子正有所坦白,只是我心中筹算还不成熟,故此怕子正笑话,不敢说出。子正既然说到这,我就把心中设法与子正切磋。”
沮授语气果断的说:“大乱不久将至。”
随后,我与沮授切磋起在我复起后,于那边建立权势最好。不知不觉中,天亮了。
田丰双眼在我的赤脚上一闪,对我长鞠一礼说:“田丰来此,特为玄德送马骨而来。”
我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以沮公之见,乱起于那边?”
我摇点头,对沮授说:“此城是三年前我游学幽州时所建,朝廷不过是比来才任命罢了。出云城,是我培养人才的基地,是我实验新的治国之道的特区。现在,出云有铁甲马队3000,铁甲卫卒2000,所辖流民均采取军事化办理,大家熟谙军旅之事,藏兵于民,藏兵于农。如有大事相招,旬日以内,堆积3万精卒不成题目。改天有空,子正可向出云一行,看看出云铁骑的能力。”
是夜,我与沮授都无睡意,便点上火把彻夜长谈,田畴也睡眼昏黄的陪坐在旁。
当然,田丰这句话也表达了投奔之意,我哪能客气,当即接上话茬说:“君岂是马骨耳,我刘备本日有了田丰沮授,如昔日高祖有了张良陈平,比如燕昭王有了管仲乐毅。两位都是当世之千里马,备何德何能,赖二位垂顾。”
我点首称是,随即再问:“子正先说说,你是如何判定出大乱起自黄河道域。”
我答道:“何时复起,权在朝廷,我岂能晓得?”
我点点头,赞成道:“子正的见地公然不凡,我也忧愁乱起自黄河,只是此后我们该如何行事?”
沮授听到“出云城”的字眼,顿时问到:“出云城,我到传闻过这个名字,此前朝廷曾任命玄德公安设流民,所建立的辽西属国仿佛就叫出云国。只是现在辽西残破,出云城还在么?一些流民凭借的城池,怕不悠长。若能练习出士卒,主公还是招入身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