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常词不达意,要弄清渊源真假,依眼下看,恐怕还要半年之久。”
相柳儿看着李落安静说道:“王爷想晓得的事,明天定会给王爷一个说法,王爷无妨先问。”
壤驷阙看出李落的思疑,出言解释道。
李落扫了一眼一脸吃惊的盖束颦,想来壤驷阙的话应当不假。
“当日我误上天底,被困山腹,幸得一道流沙拯救,此中展转数次,在鹿野那伽的山下我见到了一个平生从未见过的高大城池,一应诸物皆十倍百倍于山外之物,我想问,如许的事草海可有记录?”
“你听得懂明天阿谁异鬼首级的话。”
“那这城池和城墙是何人所建?”
“镇族……”李落自言自语,抬眼瞥见壤驷阙一脸希冀,李落一怔,朗笑道,“倒是和我听到的名字一样,如此,明日一早请拨汗连同镇族族人一道过来,也将我所见所闻与他印证一二,方知真假。”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人说话,李落有些绝望,淡淡一笑,道:“你们还在等我提及那座祭坛吧。”李落看着座中诸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道,“这么多年了,守着一道山,莫非你们就没有去过鹿野那伽的北麓,试着看一看那边的风景?”
“去过了,并且不止一两次,但是除了你,没有人能在穿过整天花圃以后还活着返来的。”相柳儿沉声说道,“鹿野那伽就是一道城墙,在草海过往的记录当中偶有落笔,那边本有一条横贯东西的城墙,挡着极北荒漠深处的东西,如果没有这道城墙,数千年前或许这世上早就没有人存活了,只是厥后时过境迁,或许是一场灾变,鹿野那伽将这道城墙安葬了起来,的确有人在鹿野那伽山中见过奇特的巨石墙体,但是近些年没有人找到过那些刻在石碑壁画上的庞大城池,实在鹿野那伽这个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石刻上的字,那座消逝了的城池城墙,名字就叫做鹿野那伽。”
“这个……也不算听懂,多数都是猜的,这个倒也不必瞒着王爷,所谓异鬼首级实则就是镇族族人,他们应当是很多年前起了纷争,族民一分为二,有少部分流落山野,过着近似游牧的日子,别的大半投奔了异鬼,明天王爷看到的就是此中之一,此事临时不好辩白轻重,拨汗已经命令封闭了动静,现在营中晓得的人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