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儿无法的努了努嘴,叹了一口气道:“王爷,在这件事上没有能够信赖的人,我也一样。”
“难不成要打赢我方可?”
“非是用心,而是诚恳。”
相柳儿挑眼看了看窗外,道:“船近了。”说罢,相柳儿看着李落,略有沉吟,淡然说道,“去迎迎这位扶琮乐今?”
琮馥无悲无喜的看着李落,半晌,忽地破颜大笑道:“嘿嘿,礼就免了,不过有件事要你帮手。”
“帮……但也不是这么个帮法啊。”
“本来没干系,厥后就有了。”
李落摸摸鼻尖,这又是那里来的无妄之灾,免不了心生悔意,早知如此,就不该让琮馥来帮手的。
“分内之事,末将不敢当。”虞子略显而易见的忽视了李落第一句话,委实让座中诸人悄悄吃惊,在大甘兵马变更起码也得有中书省和太尉李承烨的两份手札才行,要么是朝廷虎符,到了这里,单凭李落一句话便能调遣海军战船,虽说只要一艘战船,或许也有朝廷旨意在先,但李落如此权势,也就怪不得卓城深宫大院里的那些人顾忌了。
楼下,佟掌柜一脸惶恐,急的满头大汗,这才晓得顶上的几位怕不是顶了天的人物,要不然两州总兵也不至于亲身跑腿,盟城知政范安微也不会候在楼下,连个登楼的资格都没有,而那几个连范安微都不如何放在眼里的世家公子不会灰头土脸,溜的比兔子还快。
虞子略插言说道:“乐今,若想凭真才实学赛过王爷,这,恐怕不轻易吧。”
“嘿,这门婚事我父亲承诺了,不过我还没承诺呢,那人自夸东海第一懦夫,向来都看不起人,哼,我才不喜好他!不过我家老头子说话了,我也不好不给故乡老头子面子,不过我提了一个前提。”琮馥慢条斯理的说道。
李落赶紧说道:“乐今大婚之日,我定会奉上厚礼。”说罢,李落见琮馥神采喜怒难辨,不得已又问了一句,“莫不是我此番相求搅了乐今的日子?”
独自直言回道:“回禀王爷,末将调遣麾下海兵舰船水伯天吴号,战船现已在来日渡口候命,听候王爷叮咛,末将先行一步前来缴令。”
琮馥瞪了李落一眼,喝道:“堂堂大甘王爷,怎地这么谨慎眼儿,你托人捎了句话,我还不是不远万里跑来大甘了,这么点小忙都不帮,太不敷朋友了。”
琮馥皱了皱鼻子,不对劲的哼道:“用心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