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偶然冷冷地望了一眼，没有再说别的，只是缓缓踏步走进了破庙当中。
唐莲一愣，法叶尊者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可此人却一开口就喊出了唐门三位不出世，专传弟子武学的长老名字，仿佛对唐门很有体味，他抱了抱拳：“鄙人唐莲，十六岁前在唐怜月师父门放学习外房绝技，后应师父之命前去雪月城，现在是雪月城城主百里东君座下弟子。”
“这是谁？”唐莲问道。
“就是他们了？”萧瑟走到门口，懒洋洋地问。
“是王人孙。”萧瑟扭头看向偶然，“他仿佛并没有和你商定的那样退避三舍，这一次，他仿佛做了一个和十二年前不一样的决定。”
“师父！”偶然一向以“老衲人”来称呼忘忧大师，却终究在现在喊出了“师父”二字。他膜拜在地，眼中泪水澎湃而出。
而在破庙当中，偶然从本身的长袍以内取出了一个包裹，神采慎重，徐行走向前将那包裹内的东西翻开，安排在了佛坛之上。
“是！我动了杀心！”王人孙紧紧地握住了刀柄，再度将那柄刀拔了出来。
寺庙外，七个穿戴法衣的和尚正端坐在那边，有的慈眉善目笑而不言，有的却如瞋目罗汉，有的又垂首闭目似在假寐。
“你是百里东君那家伙的弟子？好，那我不杀你。这个和尚你又是谁？看着眼熟，仿佛见过，是大觉的弟子？”王人孙转头问无禅。
“另有我们一起走。”雷无桀笑道，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出。
“不知尊者削发之前，姓甚名谁？”唐莲俄然想起一人，问道。
“怕是留不住九个，那和尚你感觉我能留住几个？”王人孙手悄悄地触过刀柄。
身后的其他几位禅师也都低头轻呼佛号，大觉禅师叹了口气：“法叶尊者放下屠刀已有十二年，为何重入杀戒？”
“偶然的家便是寒山寺。”偶然抽泣着说道。
“舍利？”
“碎空刀！”听到这个名字，唐莲还是惊呼了出来。一刀碎尽长空，号称霸刀一出，刀意三日另有一息保存的碎空刀，在十二年前，那但是名列天下三把刀之一，与雪月城长老叶慕白的昆吾刀齐名！
“法叶尊者刀法通神，老衲十二年前就已领教过。只是老衲这边九位降魔人，尊者一柄破戒刀，可留得住？”
“实在我一向感觉我们并不是师徒，只是相互伴跟着走过了一段路罢了。现在我的路已走完，剩下的路，便只能靠你本身走下去了。你只需记着一句话，莫要转头。”忘忧没有再转头看偶然，往前一步一步走着，身影也便一点点地消逝了。
王人孙猛地将刀一挥，朗声道：“来寻你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