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技艺不精,你找别人吧!”平施道。
闻言,大琪对老佳耦说:“快点拿绳索来。”
闻言,嫣然转过身,卷起裤腿,只见膝盖一片淤青,浮肿的短长,“没事,被他们踢了一脚,现在肿起来了。”
“那你上马,别伤了骨。”王奎道,“大琪和博儿呢?”
这估计是他们过的最冗长,最难过的一夜,寅时竟下起流落大雨来,荒山野岭的,也无处避雨,只能淋着雨前行,此时几人的伤口可谓是钻心的疼,加上温饱交煎,更是难受。
嫣然抓了一点,然后敷在膝盖之上,只觉一股入骨的凉刹时减缓了肿痛感,赞不断口道:“平施,甚么药这么奇异。”
“平施,你晓得挺多的吗?”大琪笑道。
“王徒弟,这内里有干柴,我们生火暖暖身吧。”嫣然道。
“你们看看那里有淤青或浮肿就涂一点,很快就能见效。”平施道,言毕将手里的药递给大琪,然后又往外走去。
“好了,从速歇息一会,天亮我们就解缆。”王奎呵止道。
“好。”
城墙上的人看到他们的人被人挟制,顿时大惊失容,只见一个男人手握号角竟吹了起来。
“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明天就让你尝尝爷爷的‘青龙刀’。”言毕骑着马冲着大琪而去,不料被大琪一脚踹上马。
闻言,匪头马上起家,挥起大刀便劈脸而来,大琪仓猝侧身躲闪,不料那家伙缓慢转刀又挥刀过来,大琪没来得及躲闪,竟被他的刀在本身褴褛不堪的衣服上又划了一刀。
见状,那些匪贼便大笑起来,“小毛孩也不过如此吗?”
“你长生阁小飞龙爷爷。”大琪鼓噪道,言毕冲向那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