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倒不是两人多么热中于下棋,实在是被关在这方寸之地,找不到旁的消遣,只能用下棋来打发打发时候了。
公然,物以类聚,能和沈寂溪那样的怪人打交道的,必定也是个更大的怪人。
钟墨经他提示才想起来,因而表示他将信拿出来,交给了韩荻。
两人闻言均点了点头,沈途道:“莫非是为了寄父?”
“当真?”惊蛰闻言便凑了过来,问:“你如何晓得的?”
但是沈寂溪又向来爱要面子,以是治不了也不承认,此前一向拖着。直到接到韩荻的信,让他亲身带着药来赤霞谷换儿子,他才想到了这个主张,将云梦初支到了赤霞谷。
“先生想要甚么样的诊金?”钟墨问道。
“他们抓了我们,就是为了给你驱毒?还是另有所图?”沈途道。
远处的惊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俩人日日下棋都是一个套路,一个不断的让,一个不断的不让对方让。可恰好俩人还玩儿的挺努力。
就在此时,偏院的门被翻开,一个家仆打扮的人引着钟墨和云梦初走了出去。世人一见面都微微有些惊奇,却很快便回过神来了。钟墨二人惊奇之处在于没想到惊蛰会在此,而别的三人没想到来接本身的人竟然是钟墨二人。
“想必是有所求的,不然断没有迟迟不放人的事理。只是对方既然绝口不提,看来所求之事不是我们能达成的。”沈从之道。
“想来你们见的人便是韩先生了。”沈从之道:“我此前竟然没想到,这沽州周遭近百里以内,使毒能算计到我和沈途的,恐怕也只要赤霞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