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只说,“那是、那是,看得出来……”却一句承诺也不肯给。
陆锦蓦地惊觉,甚么时候起,她竟然离他这么近?
是以当陆锦对他做出各种诸如“声音大点!”“神采活泼点!”“瞪眼,这里要表示气愤,要瞪眼!”“最后要拍一下扇子,啪的一下,然后你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之类,有辱斯文的要求时,欧阳克也只能愁闷地听着。
歇工?欧阳克倒是很想,但他毫不思疑陆锦会说出“那我用饭你看着好了”如许无耻的话,他更不思疑陆锦是否真能做到,欧阳克固然愁闷,倒也没有落空明智到自取其辱的境地。
陆锦本身也没甚么经历,不过她这一代人,根基上从小到大没听过单田芳评书的没有几个,陆锦因为父亲――宿世的父亲――喜好评书,厥后还特地从网高低了很多没听过的评书给父亲,陪着他一起听。而欧阳克,从小到大玩的都是阳春白雪,对平话这类贩子文娱敬而远之,别说仔谛听,就是见,也不过是偶尔几次。
欧阳克不由愣住,在他看来,陆锦固然无耻,但并不轻浮,就算垂涎他多日,也没有做出过任何密切行动,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倒让欧阳克这类风月熟行也有些无措了:如果引得她意乱情迷顺势而下,过后会被杀了吧――欧阳克固然感觉陆锦垂涎本身,但却很奇特地明白这一点――可如果不动手,这么好的机遇倒是可惜了。
欧阳克见状暗叫一声可惜,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听着陆锦的絮干脆叨,不知不觉间,唇角浮起一丝笑意,他感觉,他是必然能够脱困而出的。
只见那些杯子底破坏处切得整整齐齐,如同利刀下的豆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