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把锅甩给朱润卿了,杨怀仁却笑着转向了躺在地上嗟叹的赵献球,“赵阁领,你可听清楚了?何大人说你漕军部下是贼匪呢!”

赵献球心中恚怒,可刚要答话,杨怀仁却一鞭子抽了过来,啪地一声抽在他脊背上。

赵献球听出来刚才那说话之人并不是杨怀仁,可又模糊感觉有点熟谙的感受,他也一时摸不准脑筋。

赵献球身子骨弱,可吃不了这一鞭子,疼得他神采惨白,斜倒在地上痛苦嗟叹。

朱润卿还是搞不懂到底如何回事,可看到杨怀仁和一众禁军将领衣甲光鲜,晓得出了大事,便老诚恳实跪了下来。

众厢军一听何大人出银百两要屋中说话之人的项上人头,又一次冲动了起来,一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在扬州这类富庶大州能够买一套不错的小院子了。

杨怀仁手里马鞭也不断歇,直接反手又一鞭子抽打在何存葆身上,这才问道,“何大人,你可知罪?”

听到他们的声音,何存葆便晓得这是刚才院里阿谁声音了,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朱润卿道,“本官受扬州知府朱润卿朱大人委派,带兵前来剿匪。

杨怀仁点头一笑,叹了口气道,“死鸭子嘴硬啊,前些天本王抓了几小我,此中有个漕军里的虞候,也是死鸭子嘴硬,成果呢,啧啧,很惨的。

而他身后的骑士也跟着他鱼贯而入,以后便是一员白袍小将,他身后又跟了一队的禁军将领,一齐策马奔进了吐翠楼里。

领头的是一员黑脸的大将,他骑着胯下黑马直接往吐翠楼里走,门梁有点低,他也不缩头屈腰闪过,直接举起手中长槊挥动了两下,只见槊锋到处,木屑石屑横飞,竟把门楣硬生生往高开了两尺不足。

所谓厢军中的精英啊,也不过如此。

赵献球本要堆起笑容来和杨怀仁说话的,不料杨怀仁手上马鞭指着他先开口道,“几日不见,赵阁领别来无恙?”

世人正要往屋里冲,屋子里俄然产生了爆炸,门窗被炸碎后,跟着强大的震惊波四散打击,把筹办往前冲的一班厢军将士硬定了返来,乃至顶上了天空,重重撞在了身后的院墙之上。

何存葆指了指院中那些生硬的尸首,“院子里那几个没穿厢军衣衫的便是。”

小七也朝管秋漓拱了拱手,“还是前辈的缩骨之功令鄙人大开眼界。”

朱润卿听罢神采发紫,刚想上前解释他未曾给何存葆下过任何委派,杨怀仁抬手表示他不消说话,却对着何存葆笑道,“剿匪?叨教何大人,你剿的匪在那里?”

但眼下的场面,人家抓住他这个罪名说事,当着朱润卿面前,何存葆反倒没甚么好说的了。

杨怀仁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来,“何大人你可敢肯定?”

何大人变得有点气急废弛,“大师不要停这帮贼匪妖言惑众,给本官冲出来把他拿下,看下别人头者,赏银百两!”

李黑牛让开排首位置,杨怀仁骑着白马缓缓走上前来,他脸上带着笑容,开口道,“扶朱大人和小生子公公起来,一会儿本王再找他说话。”

院外世人再看院中的三间屋子,早已经被夷为高山,可视野穿过一片废墟看到另一面的院墙,那里有甚么人?

屋里说话的人那里去了?他又是谁?在场的人都胡涂了,谁也想不明白彻夜的事情为何如此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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