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用左手将高度的白酒一点点的倒在伤口的上方,让白酒缓缓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流下来,右手则轻捏一块洁净的棉布擦拭伤口上的血迹。

白酒流过伤口上,让兰若心一阵抽痛,伤口周边的肌肉和皮肤也紧绷了起来。

“我要给你上药了,能够有点疼,你略微忍一下。”

擦去了血迹,暴露了兰若心光滑如玉,又洁白似雪的肌肤来,杨怀仁此时却心天真念,沉着地做着洗濯的行动,心无旁骛。

听出是杨怀仁的声音,帐篷里的声音当即变得羞怯了起来。

想了很多没有效的烦苦衷,杨怀仁发明他已经来到兰若心的帐篷前,手里捏着玄郎中给他的金疮药,他踟躇了。

“我晓得,不过你本身也看不见伤口,还没有洗濯一下,并且药涂得也不均匀,不如……我帮你重新上药吧。”

“有事吗?”

不过他当即反应过来,锤了本身脑袋瓜子一拳,心中对本身说道,“想啥呢,你给人家上药是件该做的功德,如果想歪了,那跟地痞有甚么辨别?杨怀仁啊杨怀仁,可千万不要那么LOW,咱是有文明的地痞……”

“呃……是我。”

闭上眼睛深呼吸,尽力让本身安静下来,不由自主地就遵循这些天的风俗默念了几句内功心法里的句子,等再展开眼睛的时候,便心静如水了。

“我……”

杨怀仁心虚得说完,扭头看看四周没有人重视他,才侧着身子听帐篷里的答复。

难堪的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内疚地声若蚊蝇地说道,“不,不费事你了,我本身已经上过药了……”

像兰若心如许练武的女子,身材还真是苗条健美,即便她趴在床上,还是很天然的揭示了她小巧的曲线。

杨怀仁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外边是谁?”帐篷里的兰若心警省的问道。

可若不是他,另有谁能给她洗濯伤口然后上药呢?清平关上数来数去就她如许一个扮了男装的女子,再没有其他的女人,如果她能接管一个男人看她的身材,摸到她的那边,也只能是杨怀仁了。

就算她们两个女人肯了,兰若心丢弃了她曾经当作毕生的奇迹,她背后的青莲帮肯吗?

何之韵是如许,王夏莲是如许,兰若心是如许,连俏牡丹如许的风尘女子,在爱情的好梦破裂的时候,也没有沉沦凡尘,而是决然决然的挑选了灭亡。

做女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能享齐人之福的男人,是难于登天。

杨怀仁想起白日时候兰若心奋不顾身庇护本身的模样,心中一暖。

又是一阵沉默,兰若心内心小鹿乱闯,她既然情愿舍弃了本身的统统向杨怀仁剖明,就是把本身的统统交给这个男人了,可现在让他在本身的阿谁处所上药,她还是羞赧地把本身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血是临时止住了,可伤口上的药必然是撒的不均匀的,如果不重新清理上药,很轻易影响伤口的愈合。

杨怀仁也不知如何了,本来帮忙兰若心洗濯伤口和上药是件正大光亮的事情,可他恰美意虚的跟做了贼似的,翻开帐篷的侧帘伏身闪了出来。

声音淡定而严厉,模糊流露这一种男人汉的严肃,兰若心听了,却心中更加严峻起来,把本身的脑袋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些。

接着他轻抱着兰若心的身材起来,最后用一条长绢缠绕他的身材,在胯部打了个绳结,全部过程才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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