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是几十年的老主仆了,甚么时候这么生分了。”皇后没好气的嗔了一眼恭敬站到了一侧的赵嬷嬷,“还是快给本宫想想,如何断了太子殿下的这个念想,才是闲事。”
说到这,了然挑了挑眉,笑容愈发阴诡,“不然我还真没法从他的脉象上看出,他就是他呢……只可惜啊可惜,他仿佛只是在一厢甘心,自作多情啊。这可如何办呢,如果我要拿他身上玄冥宫所种下的东西来跟你的心头血互换,你定是会不依的吧。”
明知赵嬷嬷出去了好一会子,定是做了甚么手脚,皇后也不点破,作为她的主子,有别人办理,实在也是她本身的颜面,何况只要赵嬷嬷没有叛变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几碟子点心?呵,恐怕,那蹄子的心机,不但如此吧?将那点心掰开瞧瞧。”
可赵嬷嬷,却更加的心慌,并没有是以而心定下来,心底更是将老是爱故弄玄虚的傅长乐骂了个狗血喷头。
“谢娘娘体恤奴婢,真是奴婢修了几辈子的福分。”赵嬷嬷满面动容的无以复加。
“娘娘,您看,这就是落姬送给奴婢的东西。”赵嬷嬷笑盈盈的将炊事盒子搁放到了榻端的案几上,翻开了盖子。
只要十三骑找到,再将妙音坊多年埋没的核心档案调出,她信赖,找到那几味贵重药物,定会指日可待。
了然见她返来,也没有笨拙的去问她去干了甚么,只是说了句“已无性命之忧”后,便自发的退出了炼丹房。
“嗯,你说的是啊,这两母女还真是狐媚子转世。”皇后被赵嬷嬷这番话说的又舒心了几分,这也怪不得皇后会如此的寵信她,“可气的是,这年玥更甚她的母亲莫千寻,不但生了一副狐狸精的模样,还生了一副狐狸的心肝,奸刁的很呐。”
恐怕皇后起疑的赵嬷嬷心底打了个突,现下听皇后的言下之意是点内心还藏了别的东西,心更是被吊了起来,不住的暗自祷告那落姬不要在点内心再藏甚么要命的东西,“是……是……。”
“太傅夫人本性纯良,这也怪不得太傅夫人。要怪啊,还是怪那七姨娘莫千寻就是个狐媚子,生下个小贱.种,也是一样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货品。”赵嬷嬷聪明的尽给窦箫岚摆脱,即便是愿意之言,也说得极其理所当然,统统的脏水,更是都往年玥母女俩身上泼。
赵嬷嬷面上一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内心把那刚进宫没脑筋的宫女骂了千万遍,从速跪下,“奴婢可没有在背后里同落姬做过甚么啊,还请娘娘明鉴啊!”
皇后挑眉,饶有兴味的斜眼撇向赵嬷嬷,“甚么时候,你同漓云那小蹄子这么热络了。”
年玥点了点头,心头的大石终究完整的落下了,但是,走到榻边时,她还是下认识的伸脱手,去探了探秦放的鼻息。
回到皇宫偏僻的混挲园,年玥比去时花的时候还要收缩了一半,可见她的心急程度。
一听赵嬷嬷这番话,皇后对本身竟不是一个黄毛丫头敌手的耿耿于怀,终究获得了一时的舒心,端倪明灭着杀意,“哼,也怪本宫那不成器的箫岚小妹,怯懦不说,还老是喜好妇人之仁。若早些年听了本宫的话,将年赋余那七姨娘莫千寻的吸血蛊换成致命的别的蛊毒,还连带年玥那小贱蹄子一起斩草除根了,还会有今儿个的费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