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红,眼圈也跟着红了,问道:“那皇叔你,今后是不是就不会陪我一起睡了?”
彼时,姚书云正在穿戴衣裳,见本王来了,笑笑说:“本日无事,带你去听书吧。”
“真不消换。”他瑟缩了一下,想着把胳膊抽归去。
你一女人家的,到底在想些甚么啊!
枉他们常日里一副冰魂素魄,怀瑾握瑜的崇高模样,豪情私底下,也有这类爱好。
“嗯。”本王点点头,伸手抱了抱他。
“倒也没有。”本王拿走了他的手,有些大逆不道的说:“实在还挺敬爱的。”
本王:……
“哇――”听客们立马炸开了锅,一半的不好此道,嚷嚷着要他换一个故事讲,另一半的人感觉新奇,建议他讲下去。
“这是――”本王不解,“去疤药吗?本王脸上的疤已好的差未几了。”
姚书云见我狠命扇扇子,递给了我一方手帕,道:“这气候固然闷热,却也不至于让你流这么多汗吧。”
然后,我看到了甚么?
不过转念想想,此人只是个凡人,总不成能窥听了天界的丑事,想来讲出的段子,也是他本身诬捏的,应当不敷为虑。
本王摸了摸燕玖柔嫩的头发,道:“如果你情愿,我会一向留下陪你的。”
一起去到茶馆,本王找了一处位子坐下,跟小二叫了一壶好茶和一碟子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等那平话先生。
“是啊。”他摸着下巴,道:“传闻比来城里出了一名特别的平话先生。那人长得清雅端庄,边幅堂堂,行事却有些斯文败类,不爱讲传奇故事,专爱说些黄段子。”
走之前,苏蓉拦下了本王,塞给了本王一个小瓶子,神采鬼祟地说:“主子也许会用的到。”
别说是伤口,底子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回府上取了几件换洗的衣裳,本王扔进了承担里,筹办去宫里久住。
“呵,”姚书云束起了头发,道:“传闻那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畴前朝宠妃与寺人的淫史,到落魄墨客与狐媚的艳事,再到寂|寞少妇与下人私通,隔壁孀妇与邻居偷情,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舌烂莲花。高|潮之余,形色鄙陋,神情*,恰如正在行轻易之事。如此风趣的人,风趣的事,王爷不想着见地见地?”
燕玖:……
见我走出去了,燕玖问道:“皇叔,这是甚么,闻着还挺香的。”
他眨眨眼,“真的?”
“提及这陵光神君,他的原身乃是一只红色的朱雀,既是凡人们所说的凤凰中的一种。要晓得,他但是仙界驰名的美女人,论面貌,论气度,毫不输给地上任何一个男人。只是此人孤傲冷酷,又呆板无趣,除了对本身的分内之事抱有几分热忱,其他的事情,一概漠不体贴。”
好久以后,那平话先生在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一件怀旧色的灰袍子,斜背了一个藏青色的布包,边走边挥手道歉,“对不住,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撵走了一屋子的宫女,本王咳嗽了一声,道:“是个曲解,皇上莫要多心。来,给我看看你的手臂,是不是该换药了。”
本王正在喝茶,“闻”言直接喷了出来。
归正我这弄臣的名声已经传开了,全天下的人都觉得我是燕玖的男宠,事已至此,本王一赤脚的,另有甚么好怕的。
只是这幅人上人的长相,却跑来讲这些黄段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