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郑妈妈未等她说完就仓猝应下,想着又有几分猜疑道,“之前的事儿,奴婢倒是未曾留意,但是对八蜜斯这一胎,奴婢如何感觉少夫人也极其看重,倒不像是打了甚么主张的模样。”
“夫人,那不过是澜姨娘临死前撂下的几句狠话,不当真的。”干吞了口唾沫,郑嬷嬷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的发颤,勉强道,“她要真有甚么神通,当初也就不会是那么个了局了,夫人您别本身吓本身了。”
“夫人,夫人你沉着点。”郑妈妈强作平静的大声打断她的话,“夫人您这是挂念着小少爷才心境不宁的,不如他日就重新请人给他超度一下,让他安放心心的走了,没准少爷内心的怨气也就跟着消了。”
彭修死皱着眉头,语气里却带了一丝猜疑和怆然。
“修儿的话不会错的,你用心盯着就是。”孙氏不觉得然的摆摆手,然后就烦躁的闭上眼,摆出一副回绝扳谈的神采。
孙氏听了,这才稍稍放心,重新又躺下。
“但是我真的感觉很邪门啊!”孙氏还是惶惑不安,说着又捶胸顿足的落下泪来,“修儿那孩子如何会成了如许?竟然说出这些戳心窝子的话!你闻声了,他当真是因为阿谁女人疯魔了不成?莫非真是报应吗?因为我害了浩儿的性命,以是就要我的儿子帮着她达成誓词,搅的我们彭家家务宁日,断子绝孙吗?是——必然是的,必然——”
郑妈妈不敢再打搅她,回身端着另一只烛台走到了外间的榻上陪着睡下。
当初就是这个老刁奴下的手,亲手溺毙了他的儿子。
因为当初亲手溺杀了浩心,郑嬷嬷这几年也是做贼心虚难以安枕,不时的就会想起当初易明澜一脸鲜血恨恨瞪着她的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