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摄政王交战疆场,煞气实足,本日才晓得他竟这般残暴,一个俘虏都没留。”

云姒月喜不自胜,面上并未透暴露来。

他们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嘴里振振有词,时不时传来“摄政王”、“匪贼”等字眼。

不过半刻钟工夫,匪贼节节败退,被逼至山脚处。

“那便不打搅王妃歇息了!告别!”

“我……”

这群匪贼无恶不作,迫使百姓没法安居乐业,死了亦是该死。

顷刻间,两边交兵在一处,打的到不成开交,难舍难分,甚是惨烈。

莫非是商北胤返来了?

“快看!那是新娘!别放过她!”

她从花轿中走出,正想找个安然的处所躲起来。

这群杂碎,竟敢偷袭他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中年男人又是从何而来?

“呵!”商北胤嘲笑一声,“动了本王的女人,还想活着?”

他耐烦地解释道:“鄙人乃是这镇子上的镇长,特来感激王妃您的。”

摄政王,在大商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贵,就连商子辛见了都得谦逊三分。

中年人一脸奉承,“想必您便是王妃了吧!”

像是看出她的警戒心,镇长娓娓道来,“昨夜,祁连山山脚传来动静,占山为王的那群山匪已被摄政王尽数斩杀,无一活口,此举但是天大的功德,鄙人想着王妃一人在此,便特地赶来,不知王妃可需求甚么?”

走在大街上,却被一处聚众议论的百姓吸引了。

大获全胜!

他没法亲身护着云姒月,只能喊上两个暗卫。

他眼神冰冷,不怒自威,仿若从天国返来的妖怪,冷若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翌日。

“行!”

他与商北胤来到此处,除却那村中的百姓外,便没同别人来往过。

刚出了房门,就传来一阵拍门声。

当时的体贴备至,她难以忘怀。

“你既这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我不客气!”

“咻!”

“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镇长还想说些甚么,却见云姒月一脸不耐烦,也不敢多言,只得将到嘴的话冷静地咽了归去,讪讪一笑。

“杀!”

“砰!”

云姒月正坐在花轿中,便听内里时不时传来兵器砍在花轿上的声音。

她毫不踌躇地出了门。

商北胤一声令下,怒不成遏。

他想想就后怕,天然不能让他们活的好好的。

哪曾想有山匪眼尖地重视到她。

这花轿本就做工粗糙,再多砍几下,只怕难以支撑。

目睹箭矢要射中她,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玄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身前。

“上!”

“你是何人?”云姒月神采规复如常,淡定扣问。

何况匪贼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招惹云姒月。

太好了!

“夜南,夜北,护送王妃拜别!”

他此举也算是在为名除害。

她神采淡然,冷淡又冷酷,“不必,我统统都好。”

下一刻,一支箭矢直冲她而来,速率快的惊人。

商北胤大获全胜后,他的身份天然公之于众。

“王妃,之前我不晓得你的身份,多有获咎,还望你莫见怪。”妇人面色难堪,神采镇静。

她就晓得,商北胤必然能胜利的。

情急之下,匪贼头子跪了下来,哀告道:“这位豪杰豪杰,方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才获咎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小人一命吧。”

只因印入视线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并非她心心念念的商北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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