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姒月听着,心中愈发冰冷。
云姒月勾起淡笑:“是吗?臣妾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毕竟昨日归宁,我还见到了三殿下向父亲求取表妹,不嫌弃她现在的名声,可真叫人打动。”
“私奔”二字一出,整座惶然。
李瑶温婉的笑容此时也有些指责:“苏贵妃向来娇憨朴重,但有些话可不能胡说,摄政王与寿昌侯府的婚约三书六礼,都是遵循礼部端方走得,哪儿来得插手一说?”
云姒月没想到李瑶会帮她说话,不由多看了几眼高位上的女人。
现在看来,这女人比她设想中还要差劲。
更别提商闻逸那人金玉其外、败絮此中,也不晓得青楼里有多少得他一日恩宠的“小妾”。
苏青池三言两语就把她塑形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偌大的后宫面前,不就是被人戳脊梁骨的工具?真要究查起来,都能赐她一个浸猪笼了。
明显这女人就是自家的囊中之物,谁能想光临了俄然产生了窜改,到手的鸭子飞了。
但苏青池并不对劲,她轻哼一声,仍要开口:“妾身只是为逸儿感到不值,毕竟明显新婚之夜,云氏还约了逸儿去寺里,要跟他私奔!”
语罢,苏青池长长叹了口气,好似有多委曲。
往大了讲,就是轻视皇室,可满门当斩!
“但谁晓得啊,等来了及冠礼,也比及了云氏成了摄政王妃。我们摄政王威名远扬,全部商朝谁能说他一句不是?不幸逸儿这几日在宫中哭湿了一方方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