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她成心如此,实乃李瑶的身子不适。

未几时,云姒月款款而来。

说着,她将药端到李瑶面前,“此乃臣妇特地为您熬制的药,您多少喝些。”

“无妨。”云姒月摆手,扭头施礼,“臣妇见过陛下。”

云姒月也不恼,轻声细语,“娘娘不必严峻,臣妇定竭尽尽力为您医治凤体,不出三日,便能规复如常。”

“哐当!”

下一刻,商北胤冲到云姒月身边,体贴备至,“如何?可有碍?”

李瑶双眼微眯,握紧双手,“本宫毫不会放过云姒月。”

李瑶脉象混乱,毒已入肺腑,必死无疑,已是回天乏术。

果不其然,家里找来的大夫的确有几分才气。

“如何?”李瑶见大夫把完脉,仓猝扣问,“本宫可另有救?”

目睹两边剑拔弩张,商子辛仓猝出来打圆场,“皇弟,息怒,皇后身子正衰弱,待她病好,朕定会给王妃一个交代。”

“浑家美意给你诊治,又费经心血熬药,你怎能如此糟蹋?”商北胤将云姒月护在身后,厉声诘责道。

好歹她也吃了很多药,总该会有几分结果。

商北胤还想说些甚么,却被云姒月挽动手拜别。

好你个云姒月,你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谁晓得她看病又是为了甚么。

“啪!”

“不必多礼。”李瑶不再剑拔弩张。

这本就是她的战略,被李瑶说几句也无碍。

前几日,云姒月还为她诊治过。

这天下可没有悔怨药吃。

“唔……”李瑶悠悠转醒,双眼昏黄,认识恍惚,痛苦不已。

她这是如何了?为何身子如此沉重?

她心下了然,李瑶为了活命,甚么事都做得出来,更别提丢弃庄严了。

她强撑的模样,更让商北胤心疼。

且说商北胤佳耦拜别后,商子辛苦口婆心,“云姒月的医术的确不错,你又何必同她较量?”

这宫女说的的确有几分事理。

云姒月起家,故作不知,“不知娘娘本日唤臣妇前来所为何事?”

彼时她不信,这才会找别人。

先前云姒月端着药来,她将药打泼,洒了其一身。

商子辛曾说过,他找过太病院统统太医,无一人能诊治她的病。

呵!

李瑶暴露一抹惨笑,“本宫身子愈发沉重,看了大夫也无用,还望王妃莫同本宫计算,可否救本宫一命?”

见她这副模样,宫女深有所感,踌躇着开口,“娘娘,恕奴婢直言,您喝了这药底子没甚么感化,身子反倒每况愈下,您还要持续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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