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有侍卫走上前来,将一群人给押走。

他们今后的光阴还长,谁受得住守皇陵?

想着他中年丧女,甚是不幸,商子辛放低语气,安抚道:“朕能了解你为人父母的心,可国法在上,朕亦不能窜改,待葬礼后,朕会对李家有所赔偿的。”

领头的中年人开口道:“皇后乃一国之母,亦是皇室中人,该当入皇陵!”

“何事?”

说着,他“噗通”一声跪下,“本日微臣就是豁出这条性命,微臣也要同您进言,摄政王若不死,您就得死,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

天子有令,又怎能不从?

商子辛闻言,深有所感,“爱卿所言极是,只是摄政王是朕最小的皇弟,朕三思一番。”

商北胤心下了然,轻声安抚道:“无妨,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商子辛蹙眉,“遵循大商法规,皇后是早死,没法入皇陵。”

寺人走出去,恰好瞧见这一幕,踌躇不决,欲言又止。

提到“何意”此人,商北胤恍然大悟。

犹记得宿世商北胤出事,他但是率先出来踩人的。

“请出去。”商子辛想不明白此中的事,放动手上的公事,淡定驱逐。

一声令下,寺人与宫女纷繁拜别,殿中只剩他们二人。

可这不该该呀,何意与李瑶一贯无甚寒暄。

“啪!”

他与李瑶本就无甚豪情,多数存了操纵之心。

他身为大商的天子,怎能偏袒?

然,他堂堂摄政王,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又怎会怕戋戋何意嚼舌根子呢?

商子辛了然,想来他要说的是大事。

他就说呢,为何云姒月本日的反应会如此大,竟是因何意。

这何意,乃礼部尚书,的确有几分才气,倒是个老呆板。

此言一出,几人面面相觑。

他倒想看看,这群人不忙葬礼,巴巴地来找他是何为?

“唉……”

几人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满脸不成思议。

商子辛大手一拍,站起家来,“猖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又岂是尔等能变动的?真是痴心妄图!”

“免礼。”商子辛右手一挥,开门见山,“不知尔等前来是所为何事?”

方才商子辛还一副暖和的模样,怎的现在却成了如许?

为了商北胤的安危着想,她只能出声禁止。

然,这世上的人都是贪婪的,又怎会因一些小恩小惠就忍下那口气?

“爱卿平身。”见其起家,商子辛神采规复如常,“不知爱卿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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