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都已分开宴席,莫非此中另有猫腻儿?

见到水宿,使臣略显不测。

云姒月深感不对劲,迷惑扣问,“打算赶不上窜改,臣妇不敢打包票。”

想着使臣的年事也不大,难不成是和云姒月有了勾搭?

“啪!”

大好机会摆在面前,又怎能错过让水宿认祖归宗呢?

云姒月是何许人也?

使臣稳住心神,“真不愧是摄政王和王妃,的确有几分胆量,想来你们将他带来此处,便是想体味他的出身吧?”

商子辛无法点头,也不再多言。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甘旨好菜,美酒玉液,好不欢畅。

那使臣本就是为了水宿而来,若水宿不出马,他竟然不会中计。

正因如此,他一向在寻觅将水宿带走的机遇。

若非她俄然崩逝,本身与云姒月也不至于上前帮手。

哪有甚么刺客,不过是他随便扯出来的说辞罢了,目标便是想抓住云姒月和使臣罢了。

不管对方究竟意欲何为,只要能带走水宿便可,其他的都无所谓。

直至云姒月的身影消逝在远处,商子辛才垂垂的反应过来。

云姒月虽不知使臣究竟意欲何为,却也不敢妄下结论,只得轻声地的安抚道:“陛下不必多虑,您始终是大商的天子,想来使臣想见王爷,也不过是因王爷同他们交战多年,这想叙话旧罢了,并无他意。”

她不动声色,点头应下,“臣妇晓得,定会将陛下所言带给王爷。”

底下的文武百官天然不知商子辛心中所想,只以为贰心忧大商和蛮夷之间的干系,这才如此严峻。

为了颜面,便不会再卷土重来。

好巧不巧,使臣双眼死死地盯着水宿,从未在他身上分开过。

想想往年,李瑶身为大商皇后,矜矜业业,勤勤奋恳,筹办着诸多宴会,从无失手之时。

不过,他觉得如此就能得逞吗?真是异想天开!

不可,他身为大商的天子,怎能任由此事就此生长下去。

商子辛右手一挥,她这才扭头拜别。

“这两报酬何一前一后的分开呢?像是早就商定好似的。”

两人坐在马车上,商凰飞感喟一声,不由感慨道:“若大商有后,也不至于让我们出马了。”

商子辛能瞒得过别人,倒是瞒不住他。

商子辛大手一拍,故作气愤。

他身为天子,却行的小人之事,的确不当。

“唉……”商子辛冷不丁地感喟,自嘲道,“身为大商天子,朕竟还没有摄政王驰名,真是可悲可叹啊!”

何如云姒月佳耦在一旁,他无可何如,只得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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