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总来招惹她。
昨日,九皇子的确来找初雪去玩。
“本来如此。”商子辛如有所思地点头,谨慎翼翼地开口道,“并非朕不支撑你去太病院,只是那院中皆是男人,只要你一名女子,出入多有不便,要传出去,只怕对你名声也不好。”
抛之脑后?
商子辛被她盯得发毛,只得扣问道:“九皇子一贯活泼好动,传闻初雪进宫,便想着聘请她去玩,却被你禁止,此事可否失实?”
他这话说的倒是好听。
果不其然,商子辛一听这话,竟无言辩驳。
顿了顿,他接着道,“何况你贵为摄政王妃,大可安适安闲的糊口在宫中,又何必如此劳累呢?听朕一句劝,今后便不消再去太病院了。”
明面上,商北胤与商子辛本就是兄友弟恭的模样。
非论心中再不爽,却也不能透暴露来。
商子辛面色难堪又不好起火,只得讪讪一笑,“王妃不必如此焦急,且听朕渐渐同你说。”
明面上,是不想她劳累,
她好歹活了三世,又怎会看不出商子辛心中所想的?
云姒月稳住心神,并未坦白,“不错,此事的确失实,初雪性子乖张,臣妇担忧她冲撞九皇子,这才拒了事,还望陛下恕罪。”
可他既不主动,本身又何必扣问?
“来人,上茶!”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云姒月竟一封信未给商北胤写过,反倒整日沉迷在太病院中。
蓦地间,商子辛的面孔呈现在脑海中,莫非他是来找茬儿的?
思来想去,便只能撤了她这职务,也好让其安逸下来,不至于成为一份威胁。
这日。云姒月还是来到太病院,却见内侍已在门口站着,像是在等候着甚么。
此人她有印象,恰是御书房奉茶的寺人。
“嗯。”云姒月淡定安闲地对上商子辛的视野,洗耳恭听。
她倒想看看,他这金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她偶尔繁忙,大部分时候皆是安逸的状况,倒也乐得安闲。
她心下了然,商子辛既传她前来,定时要事相商。
本来,他这几日一向在存眷云姒月的意向,恐怕她会和商北胤通风报信,从而给本身构成威胁。
话到最后,她还不忘提及积福一事。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
她都已决定去太病院,又怎会等闲窜改所做的决定?
“主子见过王妃。”
商子辛像是看出贰心中所想,终是憋不住,讪讪一笑。
云姒月不屑一顾,天然不会应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