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就被收了归去。

宫女将沉甸甸的银子放入怀中,笑意盈盈,“天然,王妃年纪悄悄,有此等气度定前程无量,奴婢等人告别!”

见他应下,云姒月方松了口气。

很快,刘全就带着几个宫女打扮的人走了出去,七七八八,手上都端着药材。

云姒月恍然大悟,本来是为了此事而来,幸亏她早有筹办,本日便来个教唆诽谤,让苏、李两家的干系完整分崩离析。

“回王爷,乃是贵妃娘娘。”刘全回禀,“她还让人带了礼过来。”

商闻逸在宿世能站稳脚根,除却云府的产业外,和苏青池有莫大的干系。

云姒月也不慌,应对自如,“你看这些药材,估摸着得有几十万银子了,苏贵妃脱手这般豪阔,不得不惹人思疑。”

她既已决定诊治苏青池,总得保护好大要的干系,毕竟伸手不打笑容人。

他们气不过,便直接找上门去诘责,方获得这般答复,可不得找云姒月问个清楚。

烛满脸难堪,“部属不知。”

他自以为在京中的眼线浩繁,可对苏府贪污一事亦是一概不知。

可,苏青池家底再丰富,也不会给她这般厚重的礼品。

克日倒好,苏府多次出尔反尔,还经常爽约。

那便只要一个能够,这些物什在她眼中不过是凤毛麟角罢了!

云姒月解释道:“那两人清楚是憋了一肚子气走的,他们在我这儿吃了鳖,想必会将气都撒到李府。”

“好,此事交给我。”

云姒月个闺阁妇人,又是如何晓得的?

只见商北胤颠颠撞撞地走出去,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砰”地一下,他再难支撑,竟倒了下去。

苏府,家局势大,是其强有力的背景。

只怕商子辛不但不会为苏家做主,反倒惹得一身骚。

“我道是甚么事呢!竟是此事!”云姒月故作惊奇,“二位可别曲解,此事并非我所愿!”

在宫中行走不易,银子是必须品,拉拢民气总归没错。

云姒月仓猝上前,将其抱在怀里,脑中竟呈现了宿世的场面。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云姒月欣喜不已,“你可算是……”

商北胤还将来得及开口,就见刘全走了过来,“王爷,王妃,宫里来了人。”

云姒月安抚,“看不到也无妨,结局是好的就行。”

商北胤正襟端坐,神情严厉,“宫里何人?”

“你可知商北胤去那里了?”

“商北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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