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凌晨,墨香便同他提及过。
一时之间,京中百姓都在会商昨夜之事。
幸亏云姒月将账簿拿回,不然还不知会产生多么状况。
这等大恩大德,她怎能不跪谢?
经过此事,他对云姒月更感兴趣,亦多了几分赏识。
苏青池的确张扬放肆,却晓得一个事理,滴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何况此次云姒月救了苏府一家人的性命。
云姒月则是无谓的摆摆手,“无妨,小事一桩,不敷挂齿,我也只是顺手帮手罢了。”
苏青池闻言,对云姒月多了几分佩服之心。
云姒月毫不坦白,将昨夜产生之事和盘凸起。
若帐本流出去,苏府定会定下贪污之罪。
据父亲传来动静,这账簿已被人偷走。
“聒噪。”云姒月痛斥一声,顺手给两人喂了毒药。
归正她只是个主子,又能如何?
她很清楚,这账簿并非云姒月所偷。
这花颜坊本就是李家的财产,肮脏之物,何必留着?
苏青池了然于心,右手一挥,“你们都退下,本宫有话要同王妃说。”
她将钱送给她,不但是当作酬谢,更加昔日的所作所为感到惭愧,亦是一种赔偿。
第二日,京中皆在传言一件事,沸沸扬扬,谎言不止,难以停歇。
“诸位传闻了没?这李家的二公子醉死在花楼了。”
云姒月并未回应,看了一眼四周的宫人,意在表示。
“你……你对我做了甚么?”婢女惊呼一声,只感受身子没法转动。
他的女人就该如此张扬,肆意随性。一把火烧掉花颜坊,两人回身拜别。
若说李阳是大奸大恶之徒,婢女便助纣为虐。
婢女回身,毫不踌躇就要拜别。云姒月那里会答应?右手一挥,银针飞了出去,直入婢女的穴位。
“咳咳……”两人咳嗽了几声,却发觉本身竟没法开口。
想了想,苏青池下定决计,“非论如何,你总归是救了苏府一命,本宫不会不承情,苏府也没甚么贵重之物,这些财帛就全当对你的报答。”
苏青池将账簿谨慎翼翼地收好,方扣问启事,“王妃,不知这账簿为何会在你手中?但是有甚么内幕?”
云姒月将帐本交出,和救了苏父并无两样。
两人皆不是甚么好东西,正巧撞到一处,不如就一起处理掉。
现在看来,这李阳真是死不足辜。
“扑通”一声,苏青池直接跪下,“王妃,多谢你的大恩大德,这恩典本宫毕生难忘,将来定会找寻机遇酬谢您。”
云姒月扑灭火把,将其丢到花圃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