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云姒月感喟一声,故作难堪,“爹爹,此次你可真是冤枉女儿了,女儿当时一言不发,长公主传闻表妹一事,以为她并非良家女子,这才将其赶出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四下无人,她才好问及此事。

可她清楚,商北胤并非随便之人。

“啪!”

她与蒋如雪素未会面,亦不识她。

呵!

将统统启事听完,商凰飞眉头紧皱,神采愠怒,“本来如此,难怪你如此讨厌她,本公主亦能了解。”

她对云姒月本就惺惺相惜,甚为赏识,又晓得蒋如雪的为人,倒生出了几用心疼。

偏生云南坤佳耦如此信赖她,实在好笑。

商北胤又推测蒋如雪不会罢休,特地叮嘱了一番,让她护着云姒月,切莫让蒋如雪放肆。

可云姒月身为摄政王王妃,位置还未坐稳,可不能遭人非议。

“果然如此?”云南坤半信半疑,语气温和了几分。

若非受商北胤所托,她也不会将其赶走。

她还未告状,蒋如雪竟还恶人先告状。

商北胤开口,她天然不会回绝。

“大蜜斯,老爷让您归去一趟,说是有要事要说。”管家走上前来,开门见山。

报歉?

回到寿昌侯府,就见云南坤佳耦端坐上位。

可商凰飞帮她一把,她总不能忘恩负义。

她倒想瞧瞧,蒋如雪又有甚么幺蛾子。

她抓住云姒月的手,义愤填膺,“不必担忧,本公主教你如何对于这等白莲花,今后不必谦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可,出了任何事,都有本公主担着。”

云南坤大手一拍,痛斥道:“雪儿受了这等委曲,你身为姐姐,理应向他报歉!”

商凰飞虽想和云姒月多聊几句,却见天气已晚,也不好久留,难舍难分,“本日天气渐晚,你该当回府安息,过几日我们再一同相聚如何?”

本来,在此之前,商北胤就已找过她,同她提及云姒月表情不佳。

见战略有效,云姒月点头,满脸果断,“此事的确失实,当时另有很多王谢贵女皆在场,若爹爹不信,大可随便叫上一人来扣问。”

众女眷不知此中内幕,只用肉眼所见。

云姒月闻言,倒也了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倒想看看蒋如雪该如何应对。

明面上,她在为云姒月发言,可字字句句,皆让云南坤心生怒意,肝火横生,难以压抑。

可商凰飞和蒋如雪初度见面,又怎会随便将其赶走?

哪怕有商北胤的干系,商凰飞也不至于如此热忱,想来她是真的爱好本身。

云姒月一听,心生暖意。

有句话说得好,家丑不成传扬,

“呜呜呜……”蒋如雪抽泣道,“姨夫,姐姐并非成心为之,许是不想让雪儿丢了她的颜面,这才让长公主将雪儿赶走,姨夫切莫怪姐姐。”

若非公主的身份,只怕她早已受人群情。

她就说呢,商凰飞再爱好于她,也不会各式保护。

云姒月则是在一旁一言不发,欲言又止。

以他们所看的环境,便是商凰飞将蒋如雪给赶走。

罢了!

她与蒋如雪已有宿世之事,知根知底,天然晓得其为人,

不知因何原因,蒋如雪一向在云府居住,算得上云府半个蜜斯。

她乃大商长公主,位高权重,天然无人敢群情。

要不穷究,蒋如雪所言的确无误。

为她着想,本身便只能忍下千言万语。

本来,这背后皆是商北胤所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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