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月心下迷惑不已。
来到坤宁宫,就见商子辛已等在那边。
云姒月点头,天然明白。
以她的身份,毫不成能单独来皇宫,莫非另有隐情?
“这位是……”商子辛一眼重视到云姒月的存在,看了半天,却没看出她的身份。
云姒月看出贰心中所想,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道:“先别担忧,我们还没瞥见人,亦不能确认他的身份。”
商北胤了然,附和的点头,“好,那我们彻夜过夜宫中,我这就去同陛下说。”
尸身本就是肮脏之物,死相不佳,他只怕吓到云姒月,还不如他单独一人检察。
常常宫中传来动静都不是功德,他又如何能欢畅?
虽说这丫环是商北胤带出去的,可始终是宫外之人,来源不明,可不能让这等不三不四之人过夜宫中。
可说到底,此事产生在后宫,又是李瑶的寝宫,过分敏感,只能将但愿依托在商北胤的身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宫。
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怎会惊骇戋戋的尸身呢?商北胤实在是太小瞧她了。
他就说呢?云姒月怎会蠢到找苏青池申明此事。
一出来,就见地上有一抹被白布包裹着的尸身。
他正想此事之际,就见云姒月已走上前来,在尸身的身上查抄着。
商北胤闪身挡在云姒月的面前,不让其透露在人前,“皇兄,这位是府上的婢女,颇懂些查案的伎俩,臣弟才让他跟着一起入宫。”
商北胤本就是皇室后辈,亦是他最小的弟弟,位高权重,住在皇宫乃是回了家,又怎能将其给赶出去呢?
因着此事,他已心生警戒,不肯让陌生人过夜宫中。
“皇弟,环境如何?”见两人出来,商子辛仓猝迎上前去,满脸焦急。
商北胤并未坦白,将两人商讨的环境照实奉告,“实不相瞒,此案另有疑点,臣弟临时查不出成果,须得在宫中过夜一晚。”
云姒月是位闺阁蜜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只知绣花,琴棋书画,那里见过尸身?
商北胤看了眼尸身,的确如她所说是他杀,并非他杀。
“本来如此。”商子辛半信半疑,却也未穷究。
他上过疆场,见过很多死人,才会冷酷对之。
她百思不得其解,却见商北胤已来到商子辛的面前。
云姒月却不肯,“不可,我也要看。”
蓦地间,她扭头对上商北胤的视野,“此事有诸多疑点,不成随便结案。”
“本来如此。”商北胤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