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她的倩影消逝,商北胤方悔怨,他是否说错话了?
再看面前的云姒月,虽喜怒无常,却有一手入迷入化的医术。
“罢了!道分歧,不相为谋!”云姒月甩袖拜别,以免更气。
十年前的事说不清,道不明。
“嗯,你晓得?”云姒月对付一声。
她另有更首要的事得去做,可不能被这女子给担搁了。
他厉声道:“本王警告你,王妃心肠仁慈,不肯看你死去,可本王没这么美意,本王警告你,若敢耍把戏,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要出来,就见云姒月在给女子上药,知心不已。
谁牵涉此中,都会肇事上身,唯有明哲保身。
自她醒来,便只要云姒月陪在身边,偶尔会有丫环出去打扫房间,那里见过男人?
女子正要开口,余光瞥见屋外的一抹倩影,恰是云姒月。
女子不再踌躇,“噗通”一声跪下,“王妃,今后您便是奴婢的仆人,奴婢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吝!”
莫非他是摄政王?
云姒月瞳孔一缩,她一向在寻觅证人,哪曾想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但说无妨。”云姒月将碗放到一旁。
太好了!
商北胤心生警戒,此人来源不明,只怕有所猫腻儿。
这女子倒好,不但本身就是证人,还说出了另一名证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太好了!
女子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来到云姒月身边,正要开口,却见其盯着舆图的一处看。
“呵!”商北胤嘲笑,“最好如此!”
要真被云姒月赶出来,今后又得过苦日子。
云姒月不肯再同女子多言,走到一旁的桌边,拿着舆图检察起来。
见目标已达成,他扭头拜别,不敢迟误太久,恐怕云姒月俄然返来。
云姒月并未回应,话锋一转,“除你以外,可另有人见到?”
她偶然间救下的女子,竟还能派上用处。
看来商北胤说的没错,这女子还真是个大费事。
他前脚刚走,躲在角落处的云姒月就走了出去,“来!喝药!”
好歹救过她,应当不会害人,跟着她亦是最好的成果。
半晌后,药上完,云姒月叮咛一番,“你好生躺着,我去厨房看看熬的药。”
“唉……”女子感喟,“方才王爷过来了,他让我不要动歪心机,可我是仇人救的,又怎会害您呢?听了这话,我内心真是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