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真是没想到,如此天衣无缝的打算,有朝一日,竟会败露。
姜宗成顾不得他,忽的哭的声泪俱下,“皇上,微臣知错了,还请皇上念在微臣曾为明安国立过功绩的份上,宽恕微臣这一次吧,微臣再也不敢了!”
“玄澈……”
他到现在,也不晓得姜皓安究竟是如何败露的,又如何会俄然闹到皇上的面前。
君玄澈靠坐在椅子上,仿佛还当真思虑了一下,眼尾挑起一抹寒笑,“姜国公嘛,一朝功臣,固然鄙视皇权,但的确是罪不至死。”
姜皓安感受本身离死不远了。
他这个天子,当的可谓是憋屈至极。
明安皇见他到现在还不主动承认,火冒三丈,“袁震,邹庆泓,韩岳,你们说一说,究竟产生了何事!”
像姜宗成如许的肱股之臣,的确也越来越少。
可若持续留在这国公的位置,明安皇的内心又不舒坦。
是啊!
“现在反过来赖我父亲头上,我父亲实在是冤枉。”
“皇上,此事老臣毫不知情。”
明安皇没了主张,又转向君玄澈,扣问君玄澈的定见。
杀了,的确有些可惜。
“姜国公便说,他有体例,他会让秦太傅出面保举。”
“是礼部的邹大人,有一日来寻微臣,说皓安考了第三的好名次。”
明安皇紧握双拳。
姜皓安此言一出,刹时给姜宗成提了个醒。
口说无凭。
其他的,要么毫无魄力,只会趋炎附势,要么碌碌平淡。
“微臣今后,定当尽忠皇上,绝无贰心。”
“最后,是姜国公趁夜,拿了一份新的答卷过来,让微臣替代掉。还说是,是秦太傅的意义。”
也就在这时,姜皓安忍不住开口,“皇上明鉴,他们胡说八道,这件事情与我父亲无关,明显是袁震和邹庆泓,想拍我父亲的马屁,用心送了一个从七品的官给我。”
最后,秦岩庭回了乡,更无人晓得他的去处,姜宗成便也高枕无忧,替姜皓安得了个从七品总管的闲职。
赌坊?
他偏头朝姜皓安看去,便见姜皓安眼神躲闪,移到一边。
贬官,这可不是他说的哦……
明安皇满面厉色,“姜宗成,你另有何话说?”
恰好君玄澈又叹了口气,“唉,不幸天下父母心,这当父亲的冒死替儿子买官,恰好这儿子还不当回事,经常在当值期间,流连花街赌坊,涓滴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官职啊。”
明安皇越听越乱,也就在此时,君玄澈的身影,进了大殿里。
姜宗成身子一僵。
邹庆泓面色一变,“皇上明鉴,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那里敢窜改科考名次,若非有姜国公在背后周旋,就是给微臣一百个胆量,微臣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