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老奴冤枉啊,老奴一个杂役主子,如何敢触怒大蜜斯啊!”
“砰!”
……
“你也跟上!”姜以沫小声叮咛一句。
未几时,姜绾院子的大门,被姜宗成一脚踢开。
闻言,张婆子对上姜绾不达眼底的嘲笑,心中一凛,破口痛骂,“你这个贱蹄子,还真觉得你占个大蜜斯的头衔,就真的是府里大蜜斯了?”
姜以沫听后,一脸惊奇地捂了捂嘴,瞥了眼身边姜宗成的反应,呵叱道,“你这婆子可别胡说八道,我姐姐一贯心善,怎会无端吵架你,定是你触怒了她!”
中间姜宗成的神采已经很丢脸了,愤恚地扔下了手里的棋子,“哼,这小牲口,我让她净心改过,她竟然如此心肠暴虐!”
行啊!
“这衣服确切脏。”姜绾煞有其事地说了一句,随背工腕一甩,抓着衣服,今后用力挥了畴昔。
说完,在张婆子的谛视下,哈腰抓起一件被水浸湿的长衫。
张婆子说完,痛哭了起来。
张婆子疼得龇牙咧嘴,可还是不信邪,弯着腰去撞姜绾的腿。
张婆子力量很大,但现在堵塞的感受袭满满身,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开姜绾的钳制。
“有病!”
张婆子点头,明天被痛打了一顿,这会儿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不过还好,这事儿被老爷晓得了。
姜绾看着这架式,估摸着全部国公府的脏衣服,都给网罗过来了!
“不过就是个都城笑话罢了!”
俗话说,过一过二不过三。
不知过了多久,昏倒中的张婆子醒了,在门外大喊——
这帮人够无聊的!
“姜绾,你这个小牲口,给我滚出来!”
几次几次,张婆子被折腾了半条命,才模糊听到耳边传来姜绾的惊呼——
张婆子刚要张嘴说甚么,只感觉面前一黑,脑门好似被人用力拍了一掌,一阵天旋地转后,一头栽进了尽是污水的洗衣盆里。
姜绾回了房间,紧闭房门。
归正她可不怕,有二蜜斯给她撑腰,二蜜斯背后是谁啊,是蒋姨娘。
张婆子这才发明,姜宗成也在,随即一脸惶恐地跪了下来,浑身打着颤抖,“老奴给老爷存候,给二蜜斯存候。”
真是乱了套了。
姜绾懒得与这么个老婆子在这里周旋,直接一脚朝张婆子的脸上踢了畴昔。
“二蜜斯,你救救老奴吧!”
屋内姜绾不屑地笑了笑。
一只手按住了张婆子的脑袋,把她的脑袋狠狠按进水里。
还不如她一个下人在府中得脸呢!
老爷那么心疼蒋姨娘,这后宅的事情,可都是蒋姨娘说了算,姜绾固然是个嫡女,但府中大家都晓得,老爷最不喜好这个女儿。
姜以沫听到这声音,神采微变,朝张婆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