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很快传到了太后寝宫。
徐嬷嬷只得应着。
风惊蛰转眸瞧了倾无南一眼,嘲笑着问道:“镇南王,听闻你与摄政王干系密切,现在摄政王造反,镇南王筹算以何种立场面见皇上?”
那些侍卫与寺人敏捷地分离出去。
徐嬷嬷一怔,低声说道:“太后,这般……”
张嬷嬷低声说道:“皇上这般真的有些不幸!”
自从皇上封了倾无隅为摄政王,影离为太子以后,他就觉得没有翻身之日了,还想着趁机找些机遇诽谤倾无隅与皇上,却没有想到,还不消他脱手,这倾无隅竟然自主为王,反了出去!
风惊蛰眸色一暗。
孝琳太后瞧着刚涂好的丹蔻淡淡地笑道:“他天然没法接管,他如此寒微,原觉得会换来那人的至心相待,可惜最后还是一腔热血化为虚无!”
“从速去!”孝琳太后沉声喊道。
倾无南嘲笑。
风惊蛰笑道:“那影离太子,提及来还是镇南王你的外甥呢!如果本将军没记错的话,镇南王老王妃但是陶妃娘娘的mm!”
徐嬷嬷从寿康宫出来,唤了几名侍卫与寺人前来,低声叮咛了,又一人塞了一锭银子。
倾无南嘲笑:“本日若不是风将军提起这桩旧事来,本王还真的健忘得清清楚楚了!要说到干系密切,那还真不如风将军与摄政王干系密切,本王还记得,风将军曾经是摄政王麾下,并且还非常得信赖呢!”
风惊蛰朝着书房用心沉声喊道:“皇上这般要到甚么时候?倾无隅已经自主为王,还尊称影离太子为安宁帝,皇上莫非还想姑息他们吗?”
倾无南冷冷地瞧了风惊蛰一眼:“风将军从那里传闻的本王与摄政王干系密切?”
徐嬷嬷叹口气:“听张公公说,皇大将统统的人都赶出来了,风将军与镇南王一向等待在御书房外,但是皇上就是不肯见!”
“不幸?还不敷!”孝琳太后表示徐嬷嬷上前,低声叮咛了。
徐嬷嬷说道:“听闻摄政王参虎帐分开的时候只是带走了十万亲卫,现在二十万雄师还留在大本营。这摄政王到底如何回事,这太子之位是影离太子的,他又是摄政王了,如何还不满足?”
“两位大人还是归去吧,皇上还是谁也不肯见!”这会儿张公公前来,紧皱眉头,满脸的愁绪,“皇上连杂家也不肯见了!”
现在御书房外,风惊蛰笔挺着站着,面上竟然是说不出的神采,有震惊也有吃惊,但是更多的是镇静。
他常日里固然放荡不羁,但是若真的是软柿子,镇南王也不会留到现在!
暮年他为了靠近皇上,的确在倾无隅麾下参军,这件事情被他视为毕生热诚,本日又被倾无南扒拉了出来。
孝琳太后嘲笑:“哀家还怕他满足呢!”
孝琳太后正在用燕窝,听到这话倒没有不测,慢悠悠地喝完燕窝,翘着小手指将碗交到了徐嬷嬷的手上,唇角满含了讽刺,“迟早是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