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来,周青已经想尽了体例解毒,但是都无济于事。
现在就只剩摄政王与鬼医这一条路!
袁天朝嘲笑。
辰龙望向天上,忍不住低声提示了一下:“爷,中午到了,无倾帝那边……”
现在源城,倾无隅透过书房的窗户望着挂在天涯的日头,微微地皱眉,中午要到了!
“爷,有人送了一封信来,部属查抄过了,但是内里的东西……”辰龙忐忑地上前,将一块带血的玉佩放在了倾无隅的面前。
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袁天朝见倾无涯一向不肯出声,他就晓得倾无涯在等倾无隅。
中午到了,张公公望着沉寂的远处,浑身冰冷。
袁天朝披着红色的帷帽,冷冷地望了裴蓝一眼,沉声喊道:“你们皇上的毒本日若再不治,就会毒发身亡,你们到底在等甚么?等倾无隅带着墨染前来给你们皇上医治?不消等了,倾无隅如果肯来,早就来了!”
裴蓝搭妙手帐篷望出去,就见那来人一身白衣,身后跟着白衣与黑衣两名侍卫,另有几十名白衣人,恰是袁天朝。
地支有些不放心:“但是如果倾无隅真的来了呢?”
张公公向外看了一眼,的确还没有到中午,只是怕到了中午,摄政王也不会呈现啊,到时候皇上身上的毒再给迟误了……
倾无隅眸色一缩,敏捷地将玉佩拿起来,神采一下子就变了。
裴蓝眸色一暗,敏捷吼怒了一声,众位兵士就将帐篷围住,手执长矛一向对着那奔驰而来的马队。
“爷,我们还要等吗?”天干有些不甘心。
裴蓝回眸看了一向巴巴地等着的倾无涯,悄悄地绕道到营帐后,正要起家上马,就见不远处激起漫天灰尘,有一队步队奔驰而来。
营帐里,倾无涯听着袁天朝的话冷冷地皱眉,他转眸问了张公公:“是不是还没有到时候?”
裴蓝心中一喜,莫非是摄政王来了?
袁天朝摇点头:“不会,因为本皇子又去给倾无隅下了一剂猛药!”
这是承德一向随身带着的玉佩,承德如何死的,他一向没看到,现在却看到这带血的玉佩,那一向埋没在内心的恨意就喷薄而出了!
裴蓝渐渐地焦急起来,如果摄政王真的不肯呈现……
袁天朝嘲笑:“中午是最后的时候,到时候无倾帝的毒发作,他熬不了多久的,我们等着就是!”
倾无涯死死地盯着那条通往源城的路,低声说道:“他会来的,他必然会来的!”
“皇上……”张公公回眸,就见倾无涯一下子吐出一口黑血来,那血染黑了面前的白子,然后身子一歪躺在了软塌上。
天干与地支一愣,全都不晓得袁天朝说的是甚么。
倾无隅一下子握紧了那玉佩,手臂微微的颤抖。
张公公在内心叹口气。
“皇上,时候是没有到,但是皇上想好没有,摄政王如果不能及时赶到,皇上身上的毒可如何办?”张公公不敢照实说,只得假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