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请了无倾帝出来。
见无倾帝被风惊蛰说动,墨染从速还要说甚么,但是无倾帝已经径直出了帐篷。
营帐的中间垫子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青丝如瀑,固然没有看清正脸,但是那体型与风情恰是倾无隅!
墨染心中闪过一丝镇静,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的颠簸,他抬眸冷冷地盯着风惊蛰:“风将军,你说这话是甚么意义?爷不在内里他能在那里?方才我分开的时候,是亲眼看到爷正在运功的,你说这话是在指甚么?”
“墨染,但是皇上来了?”这会儿营帐里传出倾无隅的声音。
风惊蛰只得应着。
“请皇长出去吧!”倾无隅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风惊蛰说着,上前就要掀起帘幔来。
墨染一怔,风惊蛰一惊扯开了那帘幔。
无倾帝转眸瞧了风惊蛰一眼说道:“这一起你也辛苦了,归去歇息吧!”
辰龙敛眼低眉站在一旁,保护着倾无隅。
风惊蛰上前弯身朝着无倾帝施礼:“皇上,辅政王在不在,皇上瞧一眼就晓得了!”
风惊蛰眸色一暗,敏捷地回眸瞪着长千。
墨染在心中舒了一口气,敏捷地拉上帘幔,沉声诘责了风惊蛰:“风将军,你现在另有甚么话好说?”
他如何能够瞧错,他很肯定昨早晨那小我不是辅政王,是辰龙,但是现在……
风惊蛰的话一出口,无倾帝的眸色就一暗。
风惊蛰嘲笑:“本将军情愿承担!”
风惊蛰冰冷地勾唇,再次说道:“只要让鬼医将那帘幔掀起一段来,皇上远远地瞧了不就放心了?”
墨染只好跟上。
在营帐外,无倾帝看了墨染一眼,低声说道:“你悄悄地将营帐翻开,朕就看一眼!”
长千满脸惊骇。
“风将军,我们王爷只见皇上一人!”墨染沉声说道。
墨染眸色一暗,这风惊蛰真是无耻,他这话是甚么意义,倾无隅是他墨染的主子,莫非他还能伤害主子不成?
风惊蛰这话正中皇上的下怀,贰心心念念地想见倾无隅,哪怕看一眼也好!
风惊蛰从速低头说道:“皇上,微臣只是担忧辅政王的身子,这鬼医不准我们见,微臣是怕有甚么猫腻!”
风惊蛰上前说道:“辅政王的身子不会这么娇弱吧?皇上担忧辅政王的身子,只是看一眼,此人都到营帐门口了,鬼医还不让见,莫非是辅政王底子不在营帐当中?”
墨染皱眉;“皇上,爷正在运功,这气候这么冷,万一爷再受了风寒,这……”
墨染从速应了一声。
墨染抬眸,冷冷地望向风惊蛰。
无倾帝冰冷地回眸望向风惊蛰:“风爱卿,朕倒是想听听你的说辞!”
无倾帝也是不悦地说道:“风将军,你说话得有证据!”
无倾帝神采不悦,但是风惊蛰所做的事情却正中了他的心机。
风惊蛰想要跟着,却被墨染拦住。
墨染上前抓住风惊蛰的手:“风惊蛰,如果爷练功走火入魔,你负得叛逆务吗?”
他也巴瞥见到倾无隅,哪怕是远远看一眼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