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世子沉声说道:“辅政王,这件事情仵作与刘太医都已经证明了,辅政王偏疼您的夫人,也不能惊扰一名入土为安的人吧?”
无倾帝眸色一缩,就只为了一个女人,跟他如此叫板……值得吗?
倾无隅嘲笑:“你倒是入土为安了,但是本王的夫人现在背负莫须有的臭名,并且还下落不明!本王必必要开棺验尸!”
之前倾无隅觉得,本身表示出对容紫陌不在乎,或许不会令无倾帝起杀心,但是撤除无倾帝,这无倾城中另有很多人想要杀容紫陌,既然如此,为何不痛痛快快的活着?
倾无隅说话的时候,手臂抬起,玄色的衣袖下垂,身材矗立素净的不容逼视,他不卑不亢,不怒不急,好像还是多年前烟雨昏黄中,第一次站在无倾帝面前的模样,但是那身后黑压压的雄师,却让无倾帝不能小觑。
无倾帝顿了一下,低声说道:“十七弟,朕觉着……”
倾无隅沉声问道:“那本王倒要问问镇国公世子,是入土为安的人首要还是活人首要?现在仵作与刘裕德的话,本王都不信赖,本王有鬼医,本王要鬼医亲身证明世子妃的小产的确与容紫陌的膏药有关,不然这屎盆子,休想扣到我辅政王府!”
无倾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倾无隅一下子单腿跪在了无倾帝的面前。
镇国公世子眸色一缩,他回眸冷冷地瞪着倾无隅,但是到最后,还是被倾无隅的眸光震慑住。
无倾帝低声说道:“十七弟,这件事情朕必然给你一个交代,总不能寒了十七弟的心!”
镇国公世子就在驱逐的步队当中,听闻倾无隅要开棺验尸,他敏捷的上前跪在无倾帝的面前:“皇上,千万不成,内人已经入土为安,如何能够开棺打搅她?”
无倾帝一愣,抬眸望着倾无隅,“十七,你这是做甚么?”
倾无隅沉声说道:“如果这件事情不查清楚,不但是寒了臣弟的心,也寒了几十万将士的心!我们出世入死,披荆斩棘上阵杀敌,为的是甚么?为的不就是保家卫国,为的是更好地庇护本身的亲人?但是就连本王都保不住本身的家人,本身的夫人糊里胡涂地摊上个误诊致死放逐的罪名,那这些身份职位比本王还要低的将士们呢?他们的家人有何保障?”
倾无隅的话一字一句全都敲在无倾帝的心头,很明显倾无隅将这件事情思疑到他的头上,此次是容紫陌,下一步说不定是两个孩子!
倾无隅桀骜地站在无倾帝的面前,乌发的津润,与那头上的金冠,一同闪动着光芒,似一朵盛极之花,绽放刺眼的光芒。
“皇上,臣弟可觉得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臣弟只要一个欲望,皇上应当晓得,臣弟不过是出去了半个月,夫人就出事儿,那么下次呢?下次是谁?”倾无隅眸色阴公开紧紧盯着无倾帝,“本王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本日本王就必然要开棺验尸,还容紫陌一个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