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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多年同僚了,还闹这些个虚文何为。”宇文述挥挥手,道:“来将军与屈将军本日浴血奋战,丧失虽重,总算保住了街亭要地,诚为一大功也。稍后我必呈奏折于皇上,为二位将军请功。”
“谢宇文总管体贴。家舅身上外伤倒无妨事,就是……”李靖又是一声长叹,续道:“脑部受了重创,至今仍旧晕迷不醒。也不晓得……也不晓得……”眼角潮湿,语带哽咽,倒是再说不下去了。
三万援兵当中,宇文述为主帅,执掌右卫。杨昭当日被敕封为河南王时,也带了个左卫大将军的兼职,顺理成章执掌左卫。而左武卫本来杨坚是属意由唐国公李渊带领,但获得全军出前夕,杨坚终究决定不消李渊,转而起用独孤皇后大力保举的独孤峰。
列柳城就在街亭大道之傍五里外,一样扼守汉中之咽喉。不过虽说是城,实在只是座大堡垒,当中有驻军三千,却并无浅显百姓居住。宇文述赶赴街亭之前,已属意驻扎于此,以是早派人前来安排伏贴。右卫、左卫、左武卫全军加上右武卫和右武侯的残败士卒合共三万五千余众,于当日酉时入城,各自分拨了虎帐安设。吃过简朴晚膳后,宇文述便以行军总管身份调集世人齐聚大帐,评价眼下情势及计议雄师意向。
这十多年来,李靖前后做过了长安县功曹,殿内直长、驾部员外郎等官职,却都只是些寒微低官,不得长进。此次他之以是随韩擒虎出征,也不过是想立下军功好得升迁罢了。现在娘舅韩擒虎重伤晕迷,即便亲身送娘舅回大兴,不但也于其伤势无补,之前的辛苦更是都白搭了,他倒是不甘心。既然如此,倒不如就留下来襄助杨昭,或许反而更能发挥本身的才调度想也不必然。当下心中主张盘算,点头道:“些须好话,实不敷河南王挂齿。家舅待李靖有若己出,李靖本该亲送家舅回大兴服侍汤药才对的。不过……唉,自古忠孝总不能分身,这也莫可何如了。现在王爷既然垂爱,李靖亦愿略尽绵力。”
来护儿和屈突通摘下尽是血迹的头盔,向宇文述单膝下跪。掉队半个身位处,李靖一样将衣衫下摆一捋,双膝着地。三人异口同声道:“臣(草民)来护儿、屈突通、李靖恭迎圣旨。”
独孤信的宗子独孤罗早卒,以是以次子独孤善为嗣。可惜亦早卒。独孤善之妻尤楚红和独孤皇后私交甚笃,故此杨坚并不改以独孤信其他的儿子为嗣,就命独孤峰袭爵河内郡公和骠骑将军。独孤峰行武功不及母/亲尤楚红,但一柄斩马大刀使出来,当朝中只稍逊于杨素、宇文述和李渊等寥寥几人罢了。当年随军出征突阕,斩将搴旗,可谓勇不成挡,也是可贵将才。以他代替李渊,雄师战役力并无涓滴损减。但是计点两边兵力对比,很明显隋军这边倒是落了下风。
宇文述抚掌笑道:“久闻素公曾手抚坐床,对药师贤侄言道‘卿终当坐此’。当今既得河南往喜爱,必能尽展贤侄的王佐之才也。”顿了顿,道:“本日一战,敌胆已寒,军心亦乱。短时候内必有力再进犯街亭。我军急行而来,士卒非常怠倦,也不宜再当道安营。不如就先退至列柳城安设休整,再好生商讨究竟应如何光复汉中,剿除叛贼。诸位可有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