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也不是,听任更不好。来硬的一定干得过人家,来软的一定能感动听家。赵承左想右想,竟然毫无体例,无法之下,只能使出最后绝招,叫道:“打电话给长纱总部,让他们头疼去!”
赵承上去搂住他肩膀,嘿嘿说道:“疯子,你又有甚么奇思妙想了?说来听听,如果能晋升收视率,我的奖金我们俩一人一半。”
赵承惊道:“不会吧,这么首要的题目,你现在才奉告我?”
“哼,竟然还不信赖我。老赵,你好都雅一看,对比一下两小我是不是一模一样。”邓赵气哼哼的点了播放按键,手机里的视频刹时活动起来。
“不会吧?疯子,你别开打趣了。”赵承嘴里固然说着不信,但双手已经敏捷行动起来,鼠标键盘齐齐运转,刹时把现场的二十个选手的画面都切换出来,放到大屏幕上,细心察看着。
但赵承另有些游移,说道:“不会吧,固然两小我看起来一模一样,可要真是男孩子,扮装师们应当会有所觉才对呀?这都一个多月的时候了,一起排练也有十几场,有题目早就发明了。”
导演赵承是邓赵在神州戏剧学院的老同窗,当场就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哈哈哈――疯子,你这个笑话真给力,都快笑死人了。”
邓赵指着视频上的高瘦男孩,说道:“看看,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另有那嘴精密洁白的牙齿,以及体型身高。然后再对比一下舞台上的陶淘,完整一模一样。你们莫非不感觉奇特吗?”
但一个真正的修道者,有所为,亦有所不为。除却本心以外,平时举止,还应顺天而行,不然的话,只会给本身的长生道途增加磨难。
赵承很清楚邓赵的风俗,晓得对方一旦抛弃逗逼状况,那就是真的要说闲事,贰心下一凛,沉声道:“疯子,真这么严峻?”
邓赵点头道:“确切很严峻。你假想一下,如果超等女神混进一个男选手,还闯进了天下总决赛,如许的事情有多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