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代宗师,为元一真人许翙。
诸多道长看得骇怪不已,纷繁交头接耳,傅慎焘更是大声叫道:“是指引灵鹤!我早就说过,欢然是嗣法宗师传人,你们偏不信!”
“你放心,我不会违背门规的。我本来是想让他们道殿内考核的,既然你不放心,在内里考也是一样。”尹慎茂冷冷瞥了刘慎然一眼,伸手在空中一抚,当即又两套纸笔飘到欢然和茅菅面前。
茅山宗此前八十三代嗣法宗师,每一名都为茅山宗做出诺大进献刘慎然是固然也是掌教,但身后可否被追以为嗣法宗师,还是未知之数。但如果以目前的情势来看,必定是不会有这类光荣。
刘慎然如何能够乖乖奉上脸被打?眸子子滴溜溜一转,俄然丹气上涌,神采顿时紫黑一片,又惨叫一声,直挺挺栽倒在地。归正他的形象早已白光,昏迷一下又不会吃实亏,当然是好过送脸讨打。
“慢着。祖师殿不是那么好进的,宗门金谱也没那么好续。”
尹慎茂一挥手收走两份答卷,目光略微扫过便晓得分毫不差,说道:“都做得很好。第二关是考较礼节。你我本日有缘修道,全仗前辈广开庙门,传授仙法。你们两人入殿拜谢前辈恩德。这就是第二道题目,朝拜之礼。”
尹慎茂又问道:“茅菅,疏文上印,为甚么不能用油印?”
“志心皈命礼,天品德德。先圣宗师。孝悌通於神明……”尹慎茂眼神诵念三茅真君宝诰,其他道长齐声随颂,遵循宗门规仪,为欢然和茅菅接引祝祷。
欢然当即答道:“避丙寅、丁卯、丙申、丁酉、戊戌、戊辰及受死龙虎凶败日。”
不然的话,三百多年以来,只要有任何一小我,不谨慎把血滴在宗师令牌之上,登真观和地肺福地同在茅山以内,间隔这么近,指引灵鹤岂会丢失门路?
礼成以后,欢然和茅菅齐步入庙门牌坊,俄然两人神魂同时一震,魂台之上豁然多一个灵气虚影,模糊可见目睹福地的模样。
……
想到对劲之处,刘慎然不由大笑出声,又轻视的扫了茅菅一眼,心想你这个死丫头再天赋,也不过二十一岁,结成金丹又能有多久?但我儿十年前已经度过金丹劫,现在堆集浑厚,修为只在尹慎茂之下,你就算能进得了庙门,又如何是我儿的敌手?我父子同心,只要找到机遇,就能送你归西,还真觉得我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