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就算是再痛再伤,也不该该会呈现这类离开掌控感受。欢然神采突然大变,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出的独一的体例,即使环境不妙,那也要对峙下去啊。
“师兄,你没事吧?”欢然赶紧扶住茅菅,把她搀到中间歇息。
“啊——”欢然惨叫一声,浑身一抖,俄然复苏过来,猛地将左手从井口拔出,踉踉跄跄的今后退。但金光灿灿的佛力封印仿佛有生命似的,俄然从井口弹射起,形如蜥蜴长舌,快速向欢然手臂缠去。
但这道佛力封印是当年地藏菩萨化身所遗留,固然颠末千年耗损,威能大不如前,却也不是欢然所能摈除的。只见一明一暗两种金色光芒泾渭清楚,在欢然肩膀处对峙不下。
“我没事,调息一下就好。”茅菅抬手抹去嘴角血迹,当即闭眼静坐,以定禄密法调度心神。
欢然敏捷运转内气,敏捷在左手堆积起来,俄然逆运内气,“噗”一声微响,整只手臂皮肤大要喷出泊泊血丝,刹时被鲜血染红。他忍住痛疼,左手敏捷按在井口封印上。
到了木门之前,茅菅心念一动,磨炼十数年的金光神咒御使开来,构成一层敞亮刺眼的金光光圈护住体表,右手搭在殿门上,内气所到之处,“卡塔”一下翻开门闩,悄悄一推木门,消无声气地翻开一缕裂缝。
欢然尽力运转天眼一看,间隔破开佛力封印另有一尺多的间隔。他不由心下一沉:“封印这么厚?”
啊啊啊——欢然张嘴收回无声的狂吼。他手臂传来痛疼更加短长,那种离开掌控的感受已经冲过肩膀,一点点向脖子伸展上来,抖擞出微微金光。
那就再来一次。欢然心下一横,运气疾转,左手手腕的伤口当即爆开,鲜血嗤嗤嗤喷出来,将近一千毫升的鲜血不断流出,把井口暴露来的封印全数浇遍。他再伸手按下去,公然又深了几分,但很快又碰到封印禁止。
“仅仅是一缕气味的话,应当是能够办到的。”茅菅深吸一口气,将挂在脖子上的保命玉玦取下,握在左手掌心,一步步向月身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