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灯光,沈娇娇终究看清了本身的状况,公然是在车上,且是裹着锦被在车上,胳膊挣出来,穿的是寝衣,看来是被人从被窝里直接挪到了车上,她睡得可真死,竟一点儿也没发觉。
沈娇娇别着脸,咬着牙,从牙缝里道:“怎、如何求?”
沈娇娇没说完的半句话被他吞进了嘴里,他几近是奖惩似的噬咬她,几月不见,他的身材仿佛比之桃园更刻薄有力了,他压住她,让她只要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嘴又全被他堵住了,他的腿分开她的两条穿戴睡裤的腿,一边吻着她,一边手毫不客气的将她的上衣扯开了。
一出来,不晓得是几更气候,寒气逼人,皓月已经斜到了西天,面前是一幢巍然的宅院,比沈娇娇扬州的家轩昂多了,又巍然,又严肃,透着百年之家多少代人气质的沉淀,四望是峥嵘的檐角,檐角挂月,暴露一些百年古木的树影,一些婢女执灯在青石铺地的大院中迎候,崔朔将她合在身上拦腰抱着,也没用人策应服侍,大踏步的就往院中正堂的一处房舍而去。
崔朔没有说话,他的神采的确黑的吓人,他单手紧紧的卡住沈娇娇的身子,一手一扯,就将她身上裹着的锦被扯掉了,在沈娇娇惊叫之前,他伸手又从地上拿起一件厚厚的氅衣将她浑身一裹,他裹的行动也算不上和顺,沈娇娇被勒的一喘,随即感到车子仿佛又一停,此次没等内里的人禀报,崔朔已经起家,勒着她,一步就出了马车。
崔朔仿佛没听到,车里是一片凝然的寂静,氛围都仿佛呆滞不动,令人喘不过气来,很可骇。
不晓得是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沈娇娇在尽力堆积神思的时候,就听到崔朔轻飘飘来了一句:“为甚非要归去?”
崔朔见如此问,如此作为,晓得她又要有所作为了,他没说话,眸光却垂垂腐败,沈娇娇又道:“我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