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到了下午,夜摇光方才昼寝醒来,温亭湛就牵着宣开阳一道来了酒楼,仍然是座无虚席,就连温亭湛都有些出乎料想。
“是的,夫人。”幼离赶紧答复,“衙门出了一桩命案,死的是一个汉人,而被扭送衙门状告的乃是一个藏民,这藏民非论侯爷如何鞠问,他就是不肯意开口说一句话,不认罪也不辩论,仿佛一个哑巴。侯爷方才派人传来动静,他以为这件事有蹊跷,因此他要亲身去案发地点检察,要晚些来为夫人撑场面。”
纷繁夹了一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吃了起来,有些憋着气,但是入口的酥香口感顿时让他们都忘了它奇特的气味,有些人吃了一块忍不住就夹了第二块。
只不过死者三日前气势汹汹的到了被告的家里警告了一番,然后扬长而去,厥后没有过几天,死者死在了树林里,而当死者家里的下人去寻的时候,只寻到了一把杀人的斧头,这斧头是被告的,很多人都能够证明,比及死者的家人追到被告的家里时,被告正呆呆的坐在院子里,他的身上和手上都有血迹,是以,统统人都以为是他杀了人,且他也不回嘴,被死者家的人押到衙门,也未曾抵挡。
“闲事要紧,还来撑甚么场面?”夜摇光不由没好气的说道。
“案子查出来了么?”夜摇光拉着温亭湛的手做到桌子前,桌子上有些田嫂子遵循她和温亭湛两人的口味做的糕点,和夜摇光叮咛人做的果盘,夜摇光一边问,一边用银签子插了一块野草莓递到温亭湛的嘴边,“先吃点垫垫肚子,你今儿定然没有好好用午膳。”
温亭湛每六日休沐一日,每到休假日,他就会给宣开阳告假,带着宣开阳和她去玩耍,私塾为了让孩子早日适应书院的轨制,放假都是和书院一样的,月中歇息一日,月末歇息三日,因着温亭湛的原因,宣开阳本就比旁人一个月多歇息了三日,本日他又在宣开阳没有下课之前将他给带走……
宜薇赶紧识相的将两个孩子给带下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温亭湛和夜摇光,就连金子那只猴子也不在,夜摇光不消猜也晓得它必然到厨房去偷臭豆腐了。
夜摇光看着跟着他一道的古扎巴,放柔声音道:“你们快去让幼离给你们备点吃食,先填填肚子。古扎巴,你爹娘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