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本侯说了,不过一条红绳罢了。”温亭湛气势一敛,无关痛痒的说道,“要真说有何特别之处,也不过是出自本侯之手的一条红绳。黄大人不会天真的觉得,本侯见了一条红绳就该任由你摆布?”

“故而?”

“多谢黄大人嘉奖。”

“从官方征收伤药,是陛下的仁德。”温亭湛思忖半晌问道,“可官方征收之物,送上帝都都是有专人验看,本侯很猎奇,在太病院甚么人是你们的虎伥。”

“本侯晓得的比你想很多。”温亭湛头也不抬的说道,“能够想当然,本侯对你和对南久王的防备。若非你舍近求远,扯了漠北做引子,你觉得你有机遇将本侯关押起来?”

“因为你怕。”温亭湛唇角一弯,“你怕死,也怕本侯不共同你。不敢对本侯脱手,可蒙古雄师还在等着你的动静,南久王还没有脱手,你想本侯帮你把他拉出去,让他没有退路可走。”

“本侯从不屑求人,即便是当朝天子,向来只要人求本侯。”温亭湛低低的笑着,“你和南久王既然动了,天然是早有安排。本侯无妨猜一猜,甘肃作为边疆重地,设防一向松散,本年陛下阅兵,本侯固然未亲眼目睹,但也传闻了各地精锐良兵的英勇,甘肃总督更是饱受陛下嘉许,可见甘肃兵马之强健。即便蒙古发难俄然,甘肃总督措手不及,但失一城尚且公道,连失三城却有些过了……”

南久王和黄坚再煽动一番,他们打着为百姓谋福的灯号谋反,说不定还能够获得百姓的推戴。真是名也要,权也要。南久王现在还没有动,就等着他站出来,将脏水泼在兴华帝的身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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