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个机遇,我是不是妖孽?”夜摇光想要息事宁人,不想和这些被洗脑的百姓胶葛,以免闹出性命。
“……”
温亭湛长身玉立,如同出鞘的宝剑,浑身锋芒的站在人群中心,他傲视着统统人:“我夫人所救之人,没有一万也稀有千;我夫人所驱之鬼,没有一千也稀有百;受我夫人指导,化解灾厄的之人,遍及全部天下。但我夫人谦逊,向来不歌功颂德。本官入仕到现在,从帝都到琉球到西宁再到现在的两江,未曾错判一案,伤过一个为善之人,放过一个为恶之人,全赖我夫人催促,你们口中这条鲤鱼精,和本官夫人比拟,微不敷道!”
刹时,四下一片沉寂,世人不成思议的看着温亭湛。
“传闻过,传闻过,温大人是彼苍大人,他不会冤枉人!”
玉仙姑却笑得阴冷:“当然是你,你就是妖孽!”
“仙姑……”
“我夫民气善,若她是妖孽,你们早已经死了千百回,另有命在此殴打衙门中人?”温亭湛极少如此冷沉着脸,“你们口中的仙姑,口口声声说我夫人是妖孽,但我夫人可没有说她是妖孽,但并非不是妖孽,并非帮扶过你们就是向善之人,她帮了你们甚么?”
“放了仙姑,你这妖孽!”一个佝偻的老婆子,将手里的蜡烛砸向夜摇光,满脸的仇恨。
玉仙姑的脸上终究呈现了一抹惧意,打回本相它的道行便毁了,再也不是灵修。她没有想到夜摇光的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功德,充足抵销她毁她修行的罪孽。
一边是帝王天家都推许的缘生观,一边是让他们见地到无数神迹的玉仙姑。一刹时,他们都不晓得该信赖哪一边,可玉仙姑明显说那位夫人是妖孽,但那位夫人明显是个妊妇。就算是话本子上都说过,妖孽是不成能怀身子。
夜摇光缭绕着功德光环的掌心悬在玉仙姑的身上,跟着她唇瓣微动,陈腐的咒语,玉仙姑收回了惨绝人寰的嘶叫声,毁掉修为,就比如凡人被人一根根骨头被敲断一样痛。
“仙姑帮我们家捉过鬼!”
“温大人是好官啊,我那在青海被关了几年,就等着在牢里老死的表叔,就是温大人给昭雪放出来,表叔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也只要温大人才会给他昭雪!”
那就是说,仙姑棍骗了他们……
心一横,与其被打回本相,不如自绝和夜摇光鱼死网破,玉仙姑正要爆体,夜摇光却先了一步,太乙神针飞出,将她的神魂锁住:“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庞大的疼痛,让玉仙姑的脸孔变得扭曲,却仍然咬着牙:“你就是妖孽,你杀了我啊,我是神明座下的灵物,你杀了我必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