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捷一怔,旋即无可何如的笑起来:“侯爷重情重义,无怪乎大家都想有侯爷这等半子。”

霍绍捷悄悄的看着温亭湛,看得很深,好一会儿才开口:“以侯爷行事之深谋远虑,谨慎谨慎,若非有确实证据,也不会来对老夫开这个口,既然侯爷都已经晓得,老夫反而不知侯爷的来意。”

没有证据,就像莫兰所说,晓得统统也没有任何用。

夜摇光这才想到,飞鸢是在二房啊!公主只要嫁回霍家,才是最保险最好的路,被公公婆婆丈夫心疼的女人,可比远嫁别人家好,再倔强的娘家也有要避嫌的时候。

霍绍捷没有立即答复,而是眼中闪过一丝悲戚,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孩子已经去了。”

这话让夜摇光听了不由挑眉,合着现在不但女人想嫁温亭湛,就连男人都恨不得有如许的半子,妹婿,姐夫么?

“当年寇家在,我不敢回太病院,也不晓得父亲到底有没有留下证据。”杜荇并不肯定,毕竟杜荇的父亲并不是当日就死,而是隔了几日,大师都说他是哀痛家中飞来横祸,才会试药认错了药材,恍忽间不慎服了毒,“厥后寇家倒了,我赶上了你四婶,刚好不能再帝都长留,既然大仇已报,我也不肯再去穷究宫廷之谜,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四叔,令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温亭湛现在也贫乏证据。

吃了晚膳,温亭湛就带着夜摇光去寻了霍绍捷,正在练字的霍绍捷,把最后一笔洁净利落的挥下,搁了笔走到温亭湛和夜摇光的面前,笑着问:“侯爷这个时候携夫人来寻老夫,不知所为何事?”

“厥后待到风波畴昔以后,又上了帝都,目标就是为了查清当年我家里的放火案以及父亲的死因。”杜荇对温亭湛道,“我想你既然寻到了这里来,又特地问了这事儿,必定是晓得,我在帝都查了一年,很多东西都是我自个儿的猜测,我并没有证据。当年懿妃和霍夫人同时产子,我父亲没几日就试药中毒身亡,家中当日逢大火,很难让我不去思疑。我潜入了寇家做下人,一次听到驸马爷和邑德公主辩论,让我猜想,福安王或许并不是陛下的骨肉,霍夫人产下的女婴才是。我一向想寻到证据,可直到现在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但寇家害死我父支失实,我天然是要为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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