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意已决,我也便不再多言。我这一辈子清心寡欲,懂不起你们这些男女之间的痴缠,万事把稳,实在是危急便不要顾忌太多,尽管传信给我们。”长建跟在夜摇光的前面,看着院子里,牵着桃桃走着路的仲寒琪,桃桃走两步要停半晌,幸亏仲寒琪脾气极好,不由笑道,“这两个孩子挺投缘。”
说到这里,温亭湛顿了顿,对着夜摇光笑了笑,才接着道:“这人间总没有无缘无端的劳心劳力,我若不图些甚么,只怕华衣夫人更不敢欠我情面,现在密码标价,愿不肯也是你本身衡量,你若不肯我也无从勉强。”
“没有。”温亭湛理直气壮,一脸无辜,“天一居被查到是迟早的事儿,这人间只要存在就必有陈迹,且天一居行事也更加张狂,现在透暴露来也怨不得旁人,这事儿我可没有掺合此中,明诺自有他的本领,他现在受命讨伐。天一居是华衣夫人亡夫的心血,这些年她一向守着,就是想要将亡夫的志愿持续下去,我不过是感觉苗族实在是玄乎,她好歹曾经是苗族的圣女之一,就算几十年的光阴有所窜改,也该当能够对付,不然她如何拿到线路图和刺探苗族的动静?只要她带着玄月晚我们一步回苗族,暗中互助我们,待到这件事了以后,我便为她处理天一居和朝廷之间的抵触,各取所需罢了。”
但是温亭湛却仍然泰然自如。
“师兄,他是我的软肋,不管他在那边都是。金朱尼既然已经盯上我,必定是不达目标不会罢休,不管阿湛在那边,她要脱手都不会游移和手软,总有体例达到她的目标。”夜摇光点头笑着,站起家缓缓往天井走去,“和他在一起,哪怕是面对灭亡我都不会惊骇,可若和他分离,即便我晓得他安然无恙,我也会心不安宁。”
想到了温亭湛,夜摇光也就不担搁了,她没有偷偷的走,而是去和两个小家伙道了别,讲事理讲了好一会儿,才由着长建和仲寒琪带着他们俩目送着她分开。两个孩子眼里固然有浓浓的不舍,可到底没有哭出来,夜摇光内心伤酸涨涨的不知如何描述。
这就是牵挂,这就是融入骨肉的放不下,刻入灵魂的痴傻。
看着风风火火追上去的玄月,夜摇光挑眉:“你威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