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温亭湛向夜摇光伸手,夜摇光面色不善,一把从怀里取出一把符纸丢给温亭湛,温亭湛握着递给宁安王,“作为打伤王爷的赔罪,镇魂符可在王爷节制不住当时将其镇住,且不会伤及它。”
“天然,只要王爷应允,门生会和王爷一道健忘本日之事。”温亭湛暴露暖和有害乃至带着一点纯真的笑容。
而另一边的温亭湛一只脚缠在马儿的缰绳之上,绝驰长嘶一声往前奔驰了两步,减轻温亭湛遭到的力量,他脚腕一转,就定住了身形,半空当中富丽的一个回身,就单脚立于绝驰之上,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持剑,居高临下的望着宁安王。
“一个精通一点术法的人。”温亭湛淡声笑道,“王爷体内的鬼和王爷可真是干系匪浅,这事儿如果被圣上晓得了,不知王爷乃至宛妃娘娘会是甚么处境……”
剑剑都狠辣非常,每一剑都包含着一股要喷薄的狠劲儿。
“好,本王承诺你!”宁安王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剑鞘带着凌厉之气飞击而来,余光眼角又有寒芒乍现的剑光。温亭湛一脚绕上缰绳,他的身子如同一只欢畅的鸟儿,展臂与空中平行行动文雅的飞了一圈,躲开剑鞘的同时,手中玉笛飞出,笛中冷剑划过,挡住了宁安王此来的一剑。
“前提。”
宁安王将手中的剑举起来,剑尖朝着温亭湛的方向扔了出去,那剑擦着温亭湛鬓发,吹断了他一缕黑发狠狠的插入他脚边的地上,收回了清脆的铮鸣声,温亭湛纹丝未动。很快树林几道黑影就飞到了宁安王的身后,将宁安王搀扶起来,就要对温亭湛脱手。
‘桀桀桀桀,你不是这小子的敌手,让我来!’宁安王身材里呈现了别的一个声音,恐怕连夜摇光都没有想到,这只鬼从小就长在宁安王的身材里。
“有人比我伤的深。”温亭湛暖和如东风一笑。
宁安王的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的响,他目光森冷的看着温亭湛,这么多年他最深处最丑恶最不肯被人晓得的奥妙,竟然这么等闲的就被面前这个小了他一半年龄的小子给晓得了,这个小子底子不是人,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宁安王现在恨不得骂娘,鬼才要健忘,本王要记一辈子,总有一天一雪本日之耻!
“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