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乱臣贼子谋反,如此多的世外之人参与,她思疑密若族动机不纯天然是理所该当,现在她甚么都不需求做,她的夫君堕入王宫险地,这内里有密若族横插一脚,她直接上门擒贼擒王,拿密若族问罪便可。
“大长老公然是个明白人。”夜摇光眉眼微微一弯,“本来我与夫婿筹算让盗尸的泰和族给一个交代,可不知怎地琉球盗尸被朝廷晓得,陛下岂能容忍如此打脸之事?故而挥君琉球,欲讨要一个说法,雄师才方才到琉球,便有琉球郡主突破重重禁止中转天听向陛下乞助,言及琉球王叔把持朝政,欲行篡位之事。既然现现在是琉球王叔独揽大权,为何琉球军队当中会有如此多的世外之人?大长老无妨像我解释一二,我的夫婿现在还堕入王宫当中,更有人胆小包天昨夜用毒蛇对于我,从我手中将圣上第八子,宁安王掳劫走去,若非你们琉球世外之人插手如此过分,我岂会追到此处,如此气势汹汹登门诘责贵族?救夫心切,大长老定然能够明白我现在的表情。”
夜摇光的诘责不成谓不狠,让密若族大长老含铭身子一震,他霍然抬首,目光锋利的看向夜摇光,要晓得修炼之人就是修炼之人,如果插手俗世,一旦借用凡人不及的手腕谋权压抑或者殛毙,就是逆天之行,与魔道无异,便是天不收,同为修炼者的其别人也不得不收。这句话,说严峻一点,就是要置密若族于众矢之的。
“大长老莫非不知我身在俗世?”夜摇光笑意盈盈道,“我自幼在俗世长大,与俗世之人有婚约,我的未婚夫婿便是此次进入琉球的使者。”说着,夜摇光用心顿了顿,她平平的目光落在含铭的脸上,含铭却没有一丁点窜改,因而她接着道,“这事要从豫章郡提及,琉球有邪修者,盗尸八闽与豫章郡,而我夫婿本籍豫章郡,豫章郡的县令与我夫婿有些渊源,便求到我们的头上,我与之一道彻查,才发明这盗尸之人乃是琉球三大师族之一,本来我筹算冤有头债有主,将心生恶念之人绳之于法便可,何如有些人死性不改,为了袒护罪过,竟然将贵族在梧桐村妄死之人栽赃在我的头上,本日当着大长老的面,我无妨直言。这梧桐村的所谓宝贝莫说我没有获得,且不知为何物,便是我当真为了得宝而杀了你们二族之人,又有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