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氏俄然到访。她是来找陶氏借银子的,借得数额还比较大,要四万七千两。拿四万多两银子出来对陶氏而言,不是难事,但是她为甚么要借给林氏呢?
“三弟妹,常言道‘济急不救穷’,如果不是事关严峻,我也不会这个时候来开这个口,三弟妹,兵戈亲兄弟。大老爷和三老爷是一母同胞,你可不能见死不救。”林氏到底还是露了口风。
------题外话------
“赏茶,春波展旗枪。”程老太爷笑道。
程珏笑道:“春山携枝采茶时。祖父,您该不会是想亲上茶山采茶吧?”
“沈女人不必多礼,坐下说话。”身穿大红绣团龙锦袍的高鋆坐在高背椅上,手里拿着一卷手稿。
沈丹遐沉吟半晌,道:“丁香茶,百人头,千人头,万人头。”
程老太爷出上联,“人间那边是瑶池?”
“嗯,那两本手稿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沈丹遐开门见山地问道。
陶氏表示招财带沈丹遐出去,淡然道:“我已经拿给大嫂两千两银子,手头上已没有银子了。”
“沈九,你是个聪明人,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遇,你可愿为本王所用?”高鋆问道。
程珏抚额,沈丹遐挑眉,这个老顽童,又想出去玩了。
陶氏不肯再掏银子,沈穆轲从董其秀和花氏那儿也没弄出银子来,又气又恼,却又无计可施;二房那边,周氏和沈穆轼打了一架,沈穆轼要把住的宅子给卖掉,周氏好不轻易搬出老宅,扬眉吐气当家作主,岂肯卖掉宅子,搬回老宅去受林氏的气。伉俪俩打得鼻青脸肿,周氏以死相逼,后代们也在中间苦劝,沈穆轼不得不放弃卖宅子的筹算。
“对了,大哥,这些都没看到小哥,你晓得他在忙甚么吗?”沈丹遐不想让沈柏密跟着去,但晓得直接回绝,沈柏密必定不会同意,如是就拐着弯,分离他的重视力。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好,对得很工致。”程老太爷笑,“小二,你也来对一联。”
“有点急用。”林氏不敢说实话。
林氏语噎,且不说娘家借不借得出这么多银子,就是借得出,她那抠门的大嫂也不会借。林氏低头想了想,又想出一主张来,“三弟妹,你不是和程家太太一起做买卖,不如和程家借。”
“沈女人的本领不小,竟然能解开如许难明之迷,不知沈女人可否奉告本王,是如何做到的?”高鋆自从晓得有这个宝藏,就一向在汇集章善聪的手稿,翻阅研读数年,却一无所获。
沈丹遐捂住了嘴,双眼圆瞪,“他好大的胆量。”
“翻看章大才子的手稿,从内里找合适的填上去就行了。”沈丹遐亦早已想好应对之词。
“好。”沈柏密没有推让。
大房二房因沈穆载的事,闹得鸡飞狗跳,四万多两银子,数额太大,直到圣上亲点的户部官员来查账,沈穆载也没能将亏空补上,这事闹到了台面上,沈穆载及其他亏空官银的人,被罚俸贬职。在沈穆轲的运作下,沈家又弥补了两万两银子,又有高榳在幕后帮衬,沈穆载只降了一级,从六品降到七品,好歹没有削职为民,另有官做,不幸当中的大幸。
“本王可将统统的手稿,全数送给你。”高鋆风雅隧道。归正他拿着也无用,而这个奸刁的小丫头,也绝对不会将奥妙奉告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