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抱着富君宝,亲吻着他的脸,眼泪像熔化的冰雪。为了这个小祖宗,啥都值了,哪怕是要了姥爷的老命。
姥爷喝了一大碗蜂蜜酒,有些微醉地提了姥姥筹办的礼品,往黄仙姑家走去。
渐渐地,姥爷感觉黄仙姑和丹青上的仙女融会在了一起。
仙女也解开了姥爷的衣服,暴露他山一样健旺的身材,另有他已经茁壮的欲望。
“你放开我。”姥爷想要爬起来,黄仙姑却死死地箍着他的腰。
黄仙姑光着身子还在那儿哭。
“要救宝儿,你得奉献你本身。”
姥爷抱住仙女,翻滚在芳草延绵的草地。
黄仙姑恭恭敬敬地在供桌上扑灭了香烛,对着丹青叩首。
阳光被树枝树叶过滤成无数金色的光斑,映照得屋里影影绰绰。
黄仙姑的院子,姥爷一共就出来过两次。每一次都带给他痛苦和屈辱,让他这个堂堂男人泪流满面难以开口。
姥爷站在夜色里,看着那翻卷的火舌淹没了黄仙姑的院子。烈焰在风里像是一个妖艳跳舞着的精灵。
姥爷一屁股坐在了黄仙姑堂屋里的板凳上。
姥爷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软塌塌地走出了黄仙姑的院子。
北方男人的雄浑像是东风熔化了的积雪的山岳,哗哗的春水荡漾着山谷,奔涌着扑向干枯的大地。
姥爷内心苦,明显是本身被欺负了,被骗了,却满肚子委曲说不出来。
本来就光芒不好的屋子就更加的显得迷幻,像是覆盖上了一层薄纱。
“他姥爷,要不去找找黄仙姑吧?”姥姥看着气味奄奄的富君宝,抹着眼泪说。
第一次是富君宝五岁的时候。
姥爷有些艰巨地说。他不肯意去黄仙姑的家,他从心底讨厌阿谁女人。
“姥爷,吃饺子,饺子。”
黄仙姑那样的女人,是个男人看一眼都会阳痿,本身却趴在他的肚皮上,还牛一样的呼哧喘气。
仙女拉着姥爷的手,眼睛里是赤裸裸的****。
“好吧,那我去看看。”
“黄仙姑,你看看我家宝儿如何了,你能不能救他?”
“姥爷,不哭。”富君宝伸手去擦姥爷的眼泪,“宝儿不要姥爷哭。”
一起流淌,一起冲撞。一起奔腾,一起吼怒。
黄仙姑的破锣嗓子把姥爷从幻景中拽回了实际。
满眼是阳光亮媚,满眼是鸟语花香。
供桌上方一张笔划简练的彩图,画了一个时装的美女,手里抱了一只黄褐色外相的植物。那植物小眼睛,尖嘴巴,竟然是一只黄鼠狼。色采和笔划固然简练,但是却非常活泼逼真。那美女的衣带仿佛都在悄悄飞舞,那长长睫毛的眼睛仿佛也在对着姥爷端倪传情。
黄仙姑在门口,看着姥爷的背影对劲地笑,这个她垂涎多年的男人终因而被她逮住了。
黄仙姑却在一旁呜哭泣咽地哭:“你个老东西,说是给你孙子请神,却借机欺负我。我黄仙姑但是冰清玉洁的女人,你让我如何出去见人啊?”
香炉里的香闪着火星,青烟环绕在屋子里。
姥爷委曲得想要一头跳进黄仙姑门外的那口大井里。只怕是那水泡子里的一汪清泉也洗不清他的委曲了。
仙女解开了本身的衣裙,暴露春葱一样的身材。
那是一个草木富强,野花开得如火如荼的初夏。北方的初夏,比如是南边的仲春。地理位置的差别,让北方的季候老是慢了那么几拍。